巨大的垛子。取用之时,须得从最上方开始。要是从下面抽出的话,虽然一时省事,但要是取用的多了,整个垛子便会坍塌倒地,还不如一开始麻烦些。
因此这取草不能偷半点巧,就像马儿奔跑时也不会省些力气。
好好取了草,喂了马,马才能跑得远,跑得快。
草垛足足有接近一丈高。
刘睿影得架着梯子,手持长柄钢叉,才能够到草垛的最上端。
梯子的踏板很是窄短,人站立其上下盘空虚,无处借力。手上要是还想用钢叉把草料叉出,便要挺直腰杆、绷紧双腿、闭气凝神,才能趁势挑出满满一叉子草料。
干过这般力气活儿的人都知道。
什么都能偷懒耍滑,唯有这活计不行,只能下力气去做。
草料要是不叉,马儿就会饿肚子……老马倌非但不会给刘睿影马骑,反而会将他臭骂一顿然后一脚踢出。
同样,那麻袋若是不用力,他自己又不会挪动。从哪里来,便会在哪里一动不动。
刘睿影看到这伙计拖麻袋,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经叉草料的往事。但很快他便知道自己却是想错了……这麻袋,要是没有人拖动的话,它自己也会动!
伙计托着麻袋,将其放在了两位中年人之间。随即喘了几口粗气,把卷起的衣袖重新放下,整理平顺。接着又恭敬客气的退到一旁,看着两人。
直到这两位中年人超其挥了挥手,他才躬身行了一礼,然后悄然退去,将雅间的门关的严丝合缝。
整个过程除了那几口粗气以外,全都是无声的。
也正是这般无声的沉寂,地上麻袋发出的“簌簌”之声就很是刺耳。
不光是刘睿影。
雅间内除了两位中年人以外,所有人的精神都被这麻袋所吸引。
只见这麻袋缓缓的蠕动着。
还不是发出些闷响。
不过蠕动中的麻袋根本找不到前进的方向,只是随地撒泼般的乱拱一通,折腾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仍旧是原地不动。
两位中年人靠左一位,抬眼瞧了瞧另一人。得到点头后,上前几步,冲着麻袋狠狠的踢了一脚。
“呜……”
麻袋中发出了一声呻吟。
刘睿影听得很清楚。
这不是任何兽类可以发出的声音。
而是人。
麻袋里应当装着个货真价实的大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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