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可能之处。
一无所获后,花六却是提议道景平镇中来看看。
他觉得酒三半就算是能杀了两分,也必然消耗颇大,甚至身受重伤,即便是离开,也定然是跑不远的。
毕竟那夜的战斗惨烈异常,不然怎么连自己的配剑都碎了呢?
“你说什么?”
酒三半听到花六说的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花六是老五,他的二哥不就是两分?二哥死了也就是两分死了,两分死了?!”
酒三半在心中盘算了一大圈才骤然惊呼道。
“呵呵……人不就是你杀的?”
见到了酒三半,花六却也是急速的平静了下来,冷笑了两声说道。
“我没有杀人。”
酒三半说道。
“两分死了?”
同时他又在此问道。
酒三半对两分敢作敢为,率性洒脱的为人十分又好感,但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两人的第一次切磋竟然也成了最后一次。
瞬刻既成永恒却是让他用一种难以明言和无法言明的感觉。
明言和言明,虽然两个字只颠倒了一下顺序,但意义却截然不同。
明言,是指明确的说出来。
言明,是指用语言明确的形容。
但是当下酒三半心里的感觉,没法明确的说出来,也没有任何语言能够明确的形容。
这不是他第一次经历死亡,毕竟他亲手杀过人。
但是那个人与他毫无瓜葛,在他眼里如同牛羊鸡犬一般。
酒三半觉得虫草石头,人鱼动物,都一样。
无论会不会说话,吃不吃饭,能不能走路,都一样。
唯一不同的就是,在这都一样里面,有些人或物会与他产生莫名的羁绊。
这种羁绊让他不自主的将这些人和物独立的择选出来。
他是个很孤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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