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选择就是吃或不吃。
吃了,便是屈服。
不吃,又饿肚子。
左右吃亏的都是自己。
这让他悲哀。
“嗡嗡嗡!”
刘睿影抬头看了看那铁索尽头的圆环。
它正在急速旋转着,向他靠近。
一瞬间,刘睿影竟是想要把头伸进那圆环之中去。
仿佛伸进去就能得到诸多解脱。
这些悲伤所带来的苦闷,原先并不是没有。
只不过,每次他心不静的时候,总是能找到人说说话。
那夜温和的下着雨。
萧锦侃喝多时呼噜声总震天响。
刘睿影本就心思不稳,这一下却是被扰的睡意全无。
没奈何。
他披衣下床,走到门口台阶处,看着点点落雨静坐。
岁月正如这雨水一般,无痕又有痕。
只是它经不起念想,更受不了推敲。
若不是在下雨,他一定会悄悄溜进马棚中,找那老马倌说说话。
虽然夜已深。
但他知道那老马倌一定还没有睡下。
就在这时,身旁走廊的尽头亮起了朦胧的光。
一人提着灯笼越走越近。
刘睿影本以为是夜间巡视的查缉司司位,慌得赶紧想要回到屋中。
结果却是一脚踩在雨水浸漫的台阶上,摔了一大跤。
来人走进。
当他看清这人的面庞时,那慌张顿时烟消云散。
“大半夜的,为何要提个灯笼来吓人?”
刘睿影对这老马倌不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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