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究的白骨扇朝后一扔,立即就被银星的针线凌空接住,稳妥的拿在了手里。
张学究失去了白骨扇,还算是张学究吗?
在断情人的记忆中,这把扇子,师傅是向来不会离手的。
睡觉时不知道会不会放在枕边,但只要他是清醒的,双脚踏实的站立在地面上,这把白骨扇一定会拿捏在手里,不断开合,或者别再腰间,挺胸抬头。
现在张学究手里没有了白骨扇,腰间也空荡荡的。
反而让断情人有些许不适应。
有时候对一个人的印象,反而是从许多细节中堆叠起来的。
这人爱吃什么饭,爱抽什么烟,爱喝什么酒。
经常穿什么颜色的衣裳,身上又总是佩戴着何样配饰,等等……
说起一个人,许久不见时,率先出现在脑海中的,一定是这些琐碎的细节。
而后再由点及面的,逐步宏观起来。
到他年岁几何,秉性如何,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上次在定西王城中的偶遇,断情人并没有来得及好好看看自己的这位恩师。
匆匆一别过后,发现自己的记忆仍旧是停留在坛庭之中。
眼下倒是个难得机会,让他能够认真的打量一番自己这位久违的师傅。
张学究穿着一身灰白色的粗布衣裤,短打装扮,
和他的名号根本不相符……
这哪里像是个学究?
倒是像极了那市肆上带徒弟揽活儿的手艺人。
什么泥水匠,盘炕人之流。
天下不成文的规矩,读书人穿长衫,卖力气吃饭的,一律短打。
这道也不算是歧视。
主要是这长衫无论如何也不方便干活不是?
日子久了,也就成了约定俗成的规矩。
只不过旁人穿短打,定要系上一根要带。
这腰带不论质地,也不是为了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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