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饮酒挥刀皆成双【上】

把灯盏朝窗前挪了挪。

明月高悬,月光也高悬。

都说月光似轻纱,薄薄的,慢慢的,飘荡下来,把人间的一切全都归结于平静之中,无所不用其极的传达出一种意思,三个字:该睡了。

可是灯光的出现,算是打破了这亘古不变的习惯。

与月光的轻薄想比,灯光是厚重的。

与月光的轻缓想比,灯光是急切的。

当这人间的一切都被月光笼住,归于沉寂,缓缓睡去之后,只有这灯光仍然在不紧不慢的流动,成薄片覆盖在它想要守护的人与物的身上。看上去或许很是粘稠,没有月光那般清丽,飒爽,但正是这样的粘稠,在这夜里,却成了唯一能与月光争锋抗衡的力量,也成了震北王上官旭尧这么一个平静的人,在平静之中,抗衡平静的力量。

就是这么一盏小小的灯,便能让他不用去穿上厚重的棉衣也不至于被冻得瑟瑟发抖。

刚才传入耳畔的李俊昌的笑声,和昨晚震北王上官旭尧的灯火却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不过却是比那粘稠的灯火流动的更急畅快,无拘无束。

在震北王上官旭尧还没有成为震北王的时候,他也经常这么笑。他自己曾经生活的过得地方叫做乡下,这着实是一个和奇怪的称呼。毕竟大多数人都会把这样的地方称作故乡,而乡下,无形之中就带了一种贬义。

上官旭尧离开“乡下”的时候,并没有他想象中的轰轰烈烈,只是一女人把她满脸的泪水和因为哭泣所流出的鼻涕全都抹在了他的脸上。上官旭尧没有哭,他始终都是在笑着。没有笑声的笑,往往要比快怀大笑更加透彻。而他就这般笑着,让那泪水和鼻涕逐渐在他的脸上,凝固,干涸。

上官旭尧自始至终都不明白为什么那女人要哭,而那女人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如此决绝的想要离开。

后来,过了很多年。

直到上官旭尧很少能笑得出来之后,他才体悟到了当时离别之际,那女人的眼泪与鼻涕的含义。

上官旭尧第一次没有笑出声来的时候,是他的腹部中了一剑。

至于当时是个什么光景,又为了什么原因,他已经不记得了。

中了一剑,就是中了一剑,他是个人,又不是神仙。孤身在外,磕磕碰碰,手上流血,都是难免的。只不过以前他在“乡下”练剑的时候,那个把眼泪和鼻涕抹在他脸上的女人告诉他说,如果剑出的足够快,那知道刺入对方皮肉之时都不会有任何声音。但上官旭尧不但不赞成,反而极为抵触。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剑只要出鞘就会传来一阵“呜呜”的风声。有人说,这声音,是对一条即将逝去的生命的哀悼,但上官旭尧却从中听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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