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时间在这里已经没有了概念,光线依旧是灰蒙蒙的,并且过了这么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震北王上官旭尧顺着这条路接着往下走去,看到右侧的河道中开始出现了不少凌乱的石块,有大有小,却都各个饱经沧桑。石块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许多孔洞,这唯有在水与风日积月累的侵蚀下才会形成。
莫名的,震北王从这些石块的孔洞中感到了些许的不安和害怕……若先前那河道中龟裂的缝隙像是一张张巨嘴,那现在这些石头上遍布着的孔洞则又是一双双眼睛。
而且这种不安与害怕随着他愈发的靠近这些石块,就变得愈是强烈,终于,他手中再度闪出一道银光。
那飞刀径直的本想那石块而去。
“轰隆!”
石块在飞刀的打击下碎裂开来。
但紧接着传来的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却是让震北王上官旭尧皱紧了眉头。
这次飞刀出手时,他并没有闭上眼睛。
因此他很是清楚地看到,从那些石块的孔洞中钻出了许多不知名的小虫子。
他们犹如受惊的马蜂一般,乱糟糟的寻找新的庇护。
一半钻进了其余的石块中,另一半则掉入了河道中龟裂的缝隙里,不见了踪迹……
震北王上官旭尧快步走过这一片碎石块,市肆的轮廓已经在他眼中浮现出了一个大概的框架。
这个地方已经足够奇怪,但他却还看到了许多造型诡异的房屋与不知是何物的奇怪建筑。
终于走到脚下之路的分叉处,这里耸立着一句高大的雕像。
通体都是森然的白色,远看就像是草原人吃的一种名为奶疙瘩的事物挤成一团的样子,可当震北王上官旭尧走进之后,才发现这雕像并不是什么圣贤之身,也不是什么美好的景色,而是全然用人身的白骨拼凑而成。
他掏出一柄飞刀,拿着它用力的在那雕像的底座上刻画着,想要留下一个标记。毕竟在这里视线受到雾气的影响,看不远……而精神力不知为何,每当震北王上官旭尧想要动用时,就会感到疼痛。
并不是仅仅是头部,而是从后背的脊柱开始,朝前胸蔓延。
但不管震北王上官旭尧花费了多少气力,他都无法用自己的飞刀在这白骨雕像的底座上留下哪怕是一道浅浅的痕迹,于是只好放弃……顺着新诞生的岔路朝前走去。
这个地方不但破败的让人怜悯……更是古老的令人不适,震北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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