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华农的剑,又快了。
这一剑径直朝着为首坛庭蓑衣客的咽喉刺去。
而他的剑,却还在剑鞘中仍未拔出。
华浓的剑,向来只出一次。
毕竟他根本不会任何招式。
只是平平无奇的,拔剑,出剑,再拔剑而已。
不过今天,他的剑刚出便停住了。
距离为首那位坛庭蓑衣客的咽喉还有一尺之遥的地方停住了。
“为何停下?”
为首坛庭蓑衣客问道。
“因为你没有出剑。”
华浓说道。
“我没有出剑,和你停下有什么关系?”
为首坛庭蓑衣客接着问道。
“没有出剑,便是手无寸铁之人。这样的人,我不杀,因为不公平。”
华浓摇了摇头说道。
“难道我不出剑,你就自认为可以杀了我?”
为首坛庭蓑衣客眯着眼说道。
“你出剑了我也可以杀了你。”
华浓说道。
一转眼,他的剑,已经收到了腰间。
和先前未出剑时,悬挂的位置与角度没有任何变化。
为首的坛庭蓑衣客神情轻蔑,用力的勾起嘴角想要笑笑,但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
微风起。
他觉得自己脖颈后传来一阵凉意。
这个天气,是不该冷的。
更何况日头正在努力的升高,即将到达午时。
一日内的正午,不管在什么季节,都该是气温最高的时候。
春天向来都会只刮东南风。
这是暖风。
暖风配上高昂的日头,怎么会有凉意?
为首坛庭蓑衣客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后方,随即有些呆滞……
他的手感觉到了一片黏糊糊的潮湿。
艳阳高照,没有下雨。
这潮湿之可能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