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顺丰顺水的他,却是有股子莫名的自信。更何况他看刘睿影和华浓,只是两个年轻的小白脸罢了。
这样的年轻人,哪里会懂得女人心?更不会知道该如何才能让女人舒服。这舒服可不光是只那吃饭喝酒闲谈,更多的却是关上门,放下床帐之后所发生的事。
“我们从震北王域来。”
刘睿影说道。
“哦,那上路应当也有些时日了!”
徐爷说道。
“前面赶路匆忙,却是跌坏了马车。所以才进这店中打尖,顺便想要再买两匹好马。”
刘睿影说道。
徐爷虽然口中发问不断,但他的心思却都在赵茗茗一人身上。
整个身体不住的朝赵茗茗那靠过去,脸上的笑意也不再似先前那样坦荡。
“多谢徐爷的好酒,一会儿买马时,还请多多照顾!
赵茗茗不胜其烦,只得端起酒杯对他说道。
“照顾照顾!一定照顾!姑娘发话,哪里有不从之理?”
徐爷甚为开心的说道。
却也端起了酒杯,与赵茗茗轻轻一碰。不过在两杯即将分离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却不老实朝赵茗茗手腕碰去。
常言道再一再二不再三,如此接二连三的轻薄,赵茗茗着实忍不下去。拿着酒杯,手腕一翻,“啪”的一声,就将这徐爷端着酒杯的手牢牢的扣在了桌上。疼的徐爷却是止不住的“哇哇”大叫。
“你这臭娘们!怎敢与我动手?!”
徐爷说道。
他的右手手背,已经堆起一片血腥。酒杯口一个圆圆的印记,即便是在他很是粗糙的皮肤也极为显眼。徐爷看着这伤痕,心里越想越不痛快!想他也是一方豪强,在这处镇甸中横着走的人物!而这姑娘也不知见了有多少……若是今日自己只有一人在此,倒还好说。无非是撂下几句狠话,赶紧走人罢了。可是那边的两桌酒客,却都在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今日如果就这般服了软,怕是不到晚上,整个镇子都会传遍他徐爷今日竟是被个女人教训了一番……那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名望与颜面,岂不是都丢到河里沉底了?这是决计不行的。
不过气归气,但方才赵茗茗那一手,的确是让他有些惊心!暗自琢磨着,觉得这娘们儿难道还是个武修不成?没受伤的那只手,缓缓移到桌子底下,摸向了自己腰间。
平日里,他也是带刀的。只是刚做完一趟买卖,得了空闲,却是不想累赘。更何况是在这镇子中,也无人敢于和他过不去,便只带了一把匕首作为防身之用。这情急之下,徐爷竟是动了杀心。也不顾这王法,一心只想着保全自己的颜面。
“蹭”的一下拔出了腰间的匕首,接着便要向赵茗茗的腰间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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