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泥喝着走着。待他走出去了几张远时,楚阔才拉着这板车从后面跟了上来。
并不是他对靖瑶不放心,而是在靖瑶揭开封泥喝酒的时候楚阔并不知道靖瑶迈开腿脚走路是为了指明方向还是只想原地晃悠一阵。
相比于杀人来说,迷路却是让楚阔更加难受与害怕。
杀人时,剑在手。
不论是杀与被杀,心里都会有所准备。
而迷路这个事,却是没走一阵,都会渴望着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好事发生。但事与愿违,起码楚阔没有这样的好运气。不够他倒是也有一点很是与众不同,那便是旁人迷路都是绕圈子。不管这圈子大还是小,总是在原地走来走去。但楚阔迷路走的竟是笔直的一条线。只要方向正确,他便可如手中的剑一般,一往无前的走下去。这也是他最后能走到那家酒肆的原因所在,不然一直绕圈子的话,他或许早就饿死,渴死在草原王庭的无人区里了。
“你带了这么多酒,但却没有一滴水。”
靖瑶喝完手中的一小坛酒,将这坛子随手一扔后说道。
“有酒为什么还需要水?”
楚阔很是不解的反问。
“我们还有一段不短的路,酒却是越喝越渴。”
靖瑶说道。
“若是渴了,那便再喝。”
楚阔很是不以为然的说道。
“喝多了,会醉!”
靖瑶说道。
这一路上他的话都很少,即便开了口,也是只说几个字。一来是他心情并不好,换做是谁打了败仗还丢了佩刀,想必都会如此的。二来是他觉得楚阔这个人很怪……不但怪,还很危险。
危险的人不一定怪异,但怪异的人通常都会比较危险。有些人就像是那冬天上冻的湖泊,上面结着厚厚的一层坚冰,让人根本看不到其下隐藏的汹涌。然而当这汹涌一旦拍破冰而出的时候,那即便是感受到了危险,却也为时晚矣……
楚阔不是这样的人。
相反他的一举一动都能透露出来很不寻常。
且不说他第一次便杀了十一人而毫无反应,就是这般把自己当做牛马,套着皮袋来拉车也是极为可笑的一件事……再看看那板车放的东西:馒头,酒,剑,以及一个躺在被窝里的女人。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但他楚阔做了,而且他是个正常人。一个正常人若是做了不正常的事情,那便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就是怪异。
“醉了不就更感觉不到口渴了……”
楚阔不屑的说道,还将脑袋偏向了一边。
“等你感觉不到口渴时,说明你已经大醉。大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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