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起来。
有诗为证:
远峰天坐首,近郊金屋暖。
城门敞夜扉,骁骑一将行。
万里精兵动,行路雨连天。
梨花三骤雨,沙场风尘昏。
……
一场大战落幕,廖将军鸣金收兵,搂着战败的敌将俘虏,点上一根烟吞云吐雾。
俘虏,呸,是爱情的俘虏梦萝靠在廖文杰身上,抬手在他胸前画着圈圈:“你就不问一下,骗我的人是谁,顺便帮我出出气吗?”
“听起来还怪委屈,说说看,在太阳系这片地头,谁敢惹我的女人不开心。”
“整天不正经,楼下那张赌桌……”
梦萝埋怨一句,说起了大致情况。
两天前,她认识的几个贵妇来酒吧打牌,都是些老公挣钱的家庭主妇,平时无所事事,主要工作就是把自己保养得秀色可餐,别让老公被狐狸精勾走了。
对于这些VIP客户,且都是女人,梦萝理所当然亲自招待,两圈麻将打下来,贵妇们提及了最近钓到的凯子。
一个年轻的钻石王老五,刚继承家业,还没怎么被社会毒打过。
几人之前在他身上占过不少便宜,寻思着来一次大的,多榨点油水也好多买几个包包。
梦萝对此并无兴趣,又不好扰了VIP客户的雅兴,只当什么都没听见。
反正廖文杰也警告过,十赌九骗,赌桌上的人不值得同情,都是咎由自取。
结果她也没想到,扎着小马尾,一脸懵懂无知的凯子那么好骗,被几个贵妇用粗浅的赌术从小白脸骗成了小白脸。
梦萝被几个贵妇邀请入局,于心不忍,想帮小白脸少输一点。
谁知,小白脸秒变大鲨鱼,好似赌神附体一般,连续几把梭哈杀得人仰马翻。
等梦萝回过神,几个贵妇环绕在小白脸身边,后者点上雪茄,抖了抖手里欠条。
设局入套,白纸黑字,连本带利总共两百万,限期内归还。
“就是这样了,明明我只是看他可怜,结果我才是最可怜的。”梦萝委屈出声,再次求安慰。
然而并没有,廖文杰抬手一声脆响,没好气道:“早让你把赌桌换成台球桌,非不听,这下好了,交了两百万智商税,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赌钱了。”
“我平常只是打打麻将,从没赌过,而且……”
梦萝弱弱回复:“那张赌桌很吸引客流,转手卖掉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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