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可以了，不用再说了。”</p>

曹达华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再看自家老大黄Sir一脸嫌弃，当即讪讪一笑，转移话题道：“老大，情况怎么样了，老王人没事吧？”</p>

“人没死，但医生说他脑出血送医时间太晚，目前处于去皮层状态。”</p>

“什么意思呀？”</p>

“植物人。”</p>

“不是吧！？”</p>

曹达华听完就傻眼了，挨了几下酒瓶就成了植物人，这也太倒霉了。</p>

“蠢货，变成植物人是我下的命令。”</p>

黄Sir没好气瞪了曹达华一眼，坐到自己位子上：“他有暴露的风险，那条线不能跟了，安排他变成植物人，一方面是保护他，另一方面，给那边吃颗定心丸，防止收网计划落空。”</p>

“人没事就好，在医院住几天，就当放假了。”</p>

听到老王变成植物人只是安排，曹达华直呼好运，/cl-ewx.com发最快/他也想放几天假。</p>

嘭！</p>

黄Sir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指着曹达华的鼻子开喷：“他没事了，我事情大条了。大飞为什么堵他？是不是因为卧底身份暴露了？如果是，收网计划还能不能继续了？”</p>

“呃，老大别生气，老王已经是植物人了，没必要为他伤肝动火。”</p>

“你还有脸说，我是在生你的气！”</p>

黄Sir大嗓门咆哮：“让你去学校卧底，让你打听情报，没让你开同学会，你闲着没事干嘛和老王见面。”</p>

“呃，我只是……”</p>

“现在好了，老王可能有暴露的风险，你和他在一起，肯定也会被大飞怀疑，连带着周星星都要遭殃，你说怎么办？”</p>

“……”</p>

曹达华低头不语，这事的确是他的错，可他并不后悔，甚至心里还有些庆幸。</p>

如果老王今天被人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