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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丈夫人家家人天天聚,她没这机会啊。
“你要回去你就先回去吧,我不走。”白歆说。
白勍踢了妹妹一脚。
“你踢我干吗?”白歆嚷嚷。
她结婚了,就连真心话都不能讲了?
“多大的人了。”白勍瞟她。
“多大的人我也先是我自己,然后才是他老婆。”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让她让?要让她去懂事,而不是叫丈夫来体贴她呢?
白歆丈夫的脸色越来越不好。
隋婧打圆场。
这一顿饭荣长玺喝了不少酒,这酒度数不高可他从不饮酒,这就有点后劲上头。
人迷迷糊糊的。
在客厅坐着坐着,头靠着白勍的肩膀抬不起来了。
“你坐好。”白勍说他。
大家都在,这像什么样子啊?
荣长玺动也不想动。
头晕晕沉沉的。
原本以为就是个果酒,能有多大的后劲。
结果被自己瞧不上的酒给干迷糊了。
白勍晃他,他抓白勍的手。
“别晃别晃。”
“难受?”她问。
那酒她看过,才十几度吧?
对于白勍这样的老油条来说,五十多度的才能被称作是酒。
荣长玺的脸贴在她肩膀动也不动。
“小荣这是喝多了吧?”隋婧走过来看了一眼。
荣长玺那脸都烧透了。
隋婧去卫生间拧毛巾,又去厨房冲点醋。
“我这蜂蜜呢?”
找了一圈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