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兵,减轻自己的后勤负担,也让牂柯郡兵能够长期包围肯定会死守不出毋敛汉军。
再接着,还是在用时五天进入了毋敛境内后,陈粲无比傻眼的确认了之前就已经听到的传言——汉军居然真的给毋敛百姓免除了大量的赋税,还真的允许毋敛百姓拿一些不值钱的破木头抵交赋税,也这才知道因为张志的轻徭薄赋政策,毋敛的大小豪强不但不再仇视汉军,相反还颇为倾向于支持汉军——这点也毫不奇怪,谁不希望自己承担的赋税能更轻一些?
“张志小儿疯了还是傻了?!”
陈粲瞪大着眼睛惊叫,“居然真的给孩童免除口赋钱,给成年男女减免一半的人头税,还免除两成的田税,然后还允许百姓用破木头抵缴五成的田税!把赋税田税降得这么低,他和他的叛军士卒不吃不喝不穿了?本官之前还以为只是谣言,这个癫狂小儿居然给本官来真的!”
“天欲其亡,必令其狂!”随军出征的心腹主薄曾凯抛出一句老子名言,又冷笑说道:“张志小儿知道他发起叛变是逆天而行,毋敛百姓只要稍微有点理智,就一定不会支持拥戴他起兵叛乱,所以才不惜代价的降赋免税,妄图收买民心,让毋敛百姓为他所用,也让他获得垂死挣扎的机会。”
“小竖子,顾头不顾尾。”陈粲恨恨骂道:“他减税免税倒是舒服痛快了,最后的屁股还得本官替他擦,被他这么一搞,我们以后真不知道要花多少手脚才能照常在毋敛征收钱粮赋税。”
“太守勿忧。”曾凯安慰道:“张志小儿只是刚刚宣布了他的免税法令,还没有来得及执行,我们只要迅速将他擒杀拿下,然后再恢复旧法也还来得及。”
陈粲无奈点头,又稍微盘算后,陈粲拿定主意,说道:“照常南下,同时传檄毋敛各乡,宣布张志小儿早已被剥夺官职,他的公文法令都一律无效,毋敛各地的钱粮赋税只是今年减半,谁要是连一半的钱粮赋税都不肯交,依法论罪!”
陈粲的命令虽然是为了毋敛的长治久安着想,却也注定得罪了毋敛各乡各村的豪强百姓,再加上牂柯郡兵此前败逃时洗劫了不少毋敛村落,得罪了无数沿途百姓,所以牂柯郡兵继续南下后,沿途的毋敛百姓不但没有提壶担浆喜迎王师,相反还纷纷离村逃亡,导致牂柯郡兵在南下路上基本无法就地补给,没有民夫分担运输压力,同时还基本上变成了瞎子聋子,很难收集到与汉军相关的有用情报,无法做到知己知彼,对汉军的了解,也基本停留在了郡兵的上一次南征时的情况。
也还好,实力不足,兵力宝贵,战争的容错率小得可怜,张志和毋敛汉军也没敢利用什么狭窄山路在野战中做文章,所以前后经过了十天的艰难跋涉后,近两千牂柯郡兵还是顺利开抵到了毋敛城下,也仍然是在最容易进兵攻城的毋敛南门城外建立起了营地。
还是在到了这个时候,陈粲和牂柯郡兵才知道了汉军在此前已经进行了何等样的疯狂备战,毋敛城下,尖锐竹刺密密麻麻,给郡兵蚁附造成无数的隐患威胁;疏浚加深后的护城河旁,竹制的鹿角拒马坚固整齐,挡住了牂柯郡兵的过河道路;修补加固后的毋敛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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