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雾赶紧摇头。
可接下来的几天,疫情的发展出乎意料。
信息畅通难阻的时代,任何未知的翕动都足以掀起飓风海啸。举国上下人人自危,整日惶惶待在家里,每座城市、每户家庭都自行割裂,严守着一方孤岛。
考虑到情势严峻,岑矜公司提早两天放假,解散员工。
网络上、电视里全天滚动播报,提醒民众春节期间切勿相互走访,杜绝聚集行为。
岑矜密切关注着新闻,开始纠结要不要回父母那边过年,毕竟同城,就隔着几条街道。
结果当晚爸爸就打来电话,说情况特殊,叫她别回来了,照顾好自己,除夕跟他们视频就好。
父母先替自己做决定,岑矜反倒松了口气,应好,又跟他们道歉撒娇,表达思念之情。
岑父被哄开心了,关心起李雾状况,问这小孩归乡没有。
岑矜说:“没,在我这呢。”
岑父放下心来:“那太好了!有人陪着,女儿不用一个人孤单过年了。”
岑矜冷哼一声。
就李雾那性子,从早到晚在书房写作业,二十四小时都说不上几句话,有没有他区别不大,估计除夕夜都在死磕学习。
但当下难题并非与李雾培养交情,而是由于疫情影响,他们小区彻底封闭,连外卖都送不进来。
顶着数九寒风接连取餐三天,岑矜崩溃了,撂担子不干了,瘫到沙发上,试图指使家中另一位人口:“李雾!”
少年立即跑来客厅。
他仿佛某种召唤兽,平常一声不响窝在神奇宝贝球里,但倘若有需要,总能第一时间出现在她面前。
“以后我们分工,一人拿一天外卖,”她难得亲和地微笑着,附上无懈可击的理由:“你也不能总埋头学习,也要出门锻炼锻炼,呼吸新鲜空气。”
李雾原地思索片刻,提出异议:“为什么要一直叫外卖?”
“你以为我想吗,”岑矜捋了下长发:“我不会做饭。”
她投降一般举起双手,态度却理直气壮:“本人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生长环境局限,厨艺完全拿不出手。”
李雾暗笑,注视着她,开始自荐:“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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