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准再说了。”
“好,”少年换话题:“聊聊明年什么时候领证?”
岑矜顿了顿:“不是你生日吗?”
李雾挠额角:“可那天是法定假日。”
“哦,对,”岑矜才反应过来:“都怪你,在元旦生日。”
李雾笑了下:“不好吗,新年第二天,多有盼头,不用再熬他个三五月了。”
还有这种理,岑矜服气。
―
时年,万木落尽,天地一白时,两人抽空回了趟家,拿岑矜的户口本,并通知父母他们即将领证。
是的,通知。
本就不是需要商议的事情,是他们之间的毋庸置疑。
饭桌上,岑父笑容洋溢:“想好了?”
“当然。”
他们异口同声,让岑母一惊,又失笑叹气。
吃完饭,四人东南西北各坐一边,李雾开始梳理自己的新一轮计划表,说他会在读博三年内攒够首付,在宜市买套房子。
岑母说:“你们要几套房啊,乱花钱,就住矜矜那好了。”
她惦记的重点也非这个,而是:“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小孩?”
岑矜沉默片刻,说:“短时间内还不想要。”
岑母说:“你都多大了,又不像李雾一样还青春年少,年纪越大生孩子越危险。”
岑父劝:“你管他们呢,一个忙公司,一个忙科研,现在要孩子就是给自个添乱,也是对孩子的不负责。”
他又低声:“咋不长教训呢。”
他又去看李雾:“小雾,你看呢。”
李雾端坐着,一脸认真:“我听岑矜的。不要孩子也行,有孩子我也希望跟岑矜姓。”
他语出惊人,岑家三人目瞪口呆。
岑父语重心长:“孩子,你不是上门女婿,别为了感谢报恩之类的缘由委屈自己。”
震惊之余,岑母也附和道:“是啊,也处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