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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开口时,陆川的嗓音都微哽,他低喃说:“我有梦到你,这么多年一直都有经常梦到。”</p>
江野很意外,“嗯?”</p>
“那你还是记得我的?”</p>
陆川的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埋脸闭上眼,闷闷道:“但是在梦里你只有一个轮廓,我不知道是谁,问也问不出来。”</p>
“做梦的时候我总是在那条巷子里彷徨地徘徊着,不肯推开那扇门,好像只要我不回家,那件事就永远不会发生。然后你的轮廓就会出现,会陪我讲话,给我果冻,还会说要带我回家吃饭。”</p>
“我原来觉得,是我太孤单了,那个轮廓是我在梦里臆想出来的伙伴,现在才知道那就是你。”</p>
不是臆想,而是真实存在的你。</p>
电梯外已经有维修工人到达。</p>
江野揉着陆川的后脑,低声提醒:“你抱我太紧了。”</p>
陆川没松手,也没吭声,只是吸了吸鼻子。</p>
江野又附在他的耳边刻意压着嗓音像是在调戏他:“你这样会让我,忍不住兽?性?大?发。”</p>
说完他就恢复了正经,用很小的声音对陆川说:“就别撩拨我了。”</p>
陆川慢慢仰起脸来,两个人距离的很近很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交错缠绕在了一起。</p>
近到,只要再靠近一点点,就能吻到对方。</p>
哪怕他们都看不清彼此的脸。</p>
但可以感受到。</p>
两颗心同样跳得飞快。</p>
心跳声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陆川真切地感受到江野的呼吸都变得浓重起来。</p>
“野哥……”</p>
他刚喊了他一声,江野就哑声问:“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我稍微放肆一下也是可以的,对吧?”</p>
陆川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