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拉朽一般,将匈奴人杀得片甲不留,将近万骑在大战过后,仅剩百骑左右逃走,又见到一位带着鬼面的将军,真如传说中的修罗恶鬼一般,抬手便劈死了一个匈奴的勇士。
楼烦王已经吓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他甚至连脸上的血污都顾不上去抹,便将儿子莫蒻羯踹到了方晓的马前。
“父邦恕罪,将军恕罪,之前都是这逆子恼了将军,请将军万万不要误会啊,我等……”
“楼烦王,我等不辞辛苦,奉了武城候之命,前来驰援,汝等便是如此迎接父邦的?是我大秦儿郎们不够雄壮了,亦或者是方某掌中的大斧不够饥渴?”
坐在马上方晓没有给楼烦老王说完话的机会,对于这些草原上的蛮夷,他的感官实在不怎么样。
别看这些楼烦人如今“卑躬屈膝”,但若是他们强大了,遭殃的只能是长城之内的诸夏。
远的不说,曾经赵国便饱受楼烦之苦。
纵然早已想明白,这并非是针对自己的陷阱只不过是恰逢其会,但他依旧不打算轻易揭过此事,否则他也无法向手下愤怒的将士交代。
看着眼神冰冷的将军,楼烦王还想在说些什么,然而方晓却是一带马缰,朝着自家本阵驰骋而去。
“楼烦王,我家将军与麾下的锐士们饿了,想吃羊肉,你便先送一些来罢!”
就因为方晓派人传来的这样一句话,整个花马城中豢养的牛羊,可谓是遭了秧。
早已经被秦军吓破了胆的楼烦王,此时又安敢说一个不字?
于是这羊肉一吃,便足足吃了两三日,这两三日之中,又有不长眼的零散匈奴游骑冲到了花马城下,结果被驻扎在城外的秦军杀得血流成河。
三日之后,站在城头上一脸愁容的楼烦王赫然又看见大片的秦军自东方而来。
“父王!父王!你怎么了!”
远远的看见方才来到的蒙毅、韩信等人的大军,楼烦老王一个没背住,翻着白眼便晕了过去,而便是已然晕倒,这老王口中却还兀自喃喃不休的念叨着他城中的“羊”。
“哈哈哈!长公子,你这一招可真是妙啊!”
一只被烤的浑身油亮的全羊正架在火上,大帐之中一片温暖。
蒙毅等人一到,没有任何耽搁,便来到了方晓的大帐之中,在听说方晓是如何一战打败了匈奴,并恐吓了这楼烦王足足数日之后,便是性格沉稳肃然的蒙毅,都不由的抚须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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