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看之下,便不由的心生羡艳之情。
此人不是旁人,正式沛公刘季。
而项籍之所以将他安排在自身左侧,一是得了亚父指点,二则是因为此人攻陷了函谷关,也算得上是立下了大功一件。
而至于在义帝驾前的结拜之语?项籍则是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上柱国,我等麾下将士战死无数,一时无有封赏便罢,但如今怎地就连粮饷都缺少了起来?”
臧荼满脸血污,右手被晃晃悠悠的吊在胸前,只能以左手朝着上方项籍拱了拱,恭声问道。
而臧荼话音刚落,立时便有阵阵哭泣之声传来,众人皱眉回头,就见一文弱少年正抱着一具残破尸身嚎啕大哭。
“公子婴,你……”
一旁正待也卖几声惨号从项籍手中得些军粮的张耳,却是皱着眉头正待张口说话。
却是不想那少年一抬头,张口便厉声说道:
“上柱国,我大兄,仲兄,季兄皆为抗秦而死,如今大魏血脉,也仅剩我一人,兵将不过万余,如今魏婴恳请上柱国,赐我军粮,我定亲率魏武卒,为上柱国拔取平乡城!”
听见这话,项籍眉毛顿时一挑,似乎对于这文弱少年的公子婴有如此胆魄,颇为欣赏。
而其余群雄眼见如此,为了分到军粮更是一个个争先恐后,就差没立下军令状了。
大帐之中吵得乌烟瘴气,项籍闻之一时间不由的脑门青筋直跳。
这一切,都被面无表情,站在角落里的张良看在眼中。
今日战毕,战场打扫,他看到了韩国最后的血脉公孙信的尸身,在看到公孙信尸身的同时,张良居然发现,自己心底涌出的不是悲伤,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感。
“姬姓韩氏血脉断绝,这天下一无大韩社稷,二无大韩土地,三无大韩百姓,这韩却是永远不能再恢复了啊!”
“通通给我住口!”
正当韩信兀自发愣之时,突然有震耳欲聋的爆喝传来,抬头看去,就见项籍如同一只骄傲且愤怒的凤凰一般,长身而起,“呛然”一声,将随身的龙渊剑拔了出来。
“汝等既然知道齐人送来的军粮被秦人夺走,自然也知道军中余粮不多,如此一来,摆在你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一是跟我杀入平乡城,抢夺秦人的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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