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p>

萧朔垂眸：“说过了。”</p>

“那就好。”洪公公放心道，“您在殿上说的那些，不说皇上，老仆都险些被唬得信了……”</p>

“那些话。”萧朔眸色阴沉，冷声道，“也不尽然是子虚乌有。”</p>

洪公公愣了一刻，忽然反应过来：“云小侯爷当真受了拷打？！可是被送进御史台的时候？可御史台分明――”

洪公公迟疑半晌，又试探着问：“小侯爷如何……可还好么？”</p>

萧朔阖了眸，将手拿出来，又换了块布巾擦净。</p>

“您……”

洪公公看着他，心中终归难过，过去拦了拦：“老奴知道，您见了当今圣上，心中……不好受。”</p>

“可也得提醒您一句。”洪公公悄声道，“您查着的那些事，心中有数便是了，万不可拿来质询陛下。往事已矣，故人已逝，先帝端王若尚在世，定然只愿您无病无灾、平安喜乐……”</p>

萧朔神色漠然，垂眸看着眼前清水：“我知道。”</p>

洪公公怕他再没完没了濯洗下去，亲自端了水，出门倒净了，又拿了个暖炉回来。</p>

药已温得差不多，洪公公试了试，一并端过来：“殿下，这是静心宁气、养血归元的药，老奴看着太医熬的。您今日牵动心神，竟在殿前吐了血――”</p>

“喝什么药？”萧朔蹙眉，“不是你们想的那样。”</p>

洪公公怔了下，细看过他气色，松了口气：“那就好。”</p>

“您这些年都假作身子不好，年年请梁太医去府上。就是为了哪天小侯爷回来，能顺势叫梁太医替他调理这些年在外奔波的伤损亏空，不惹人耳目。”

洪公公笑吟吟道：“梁太医的医术精湛，如今小侯爷终于回来了，好好调理，定然能养好的。”</p>

萧朔不置可否，看了看那个暖炉，随手搁在一旁。</p>

“原以为云小侯爷这次回京，正巧能赶上您今年生辰的。”

洪公公在宫内，不尽然清楚内情，将药盅合上，叹了口气：“谁知天意弄人，偏偏您生辰那日，小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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