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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云少将军究竟做了什么，为的是什么……于旁人，或许是一场冤案，一场阴谋，一场算不清的糊涂血账。”

秦英道：“可唯独对端王府与殿前司……这是场家变。”</p>

秦英哑声：“自此一案，家破人离。”</p>

萧朔立了一刻，转过身。</p>

“谁对谁错，谁忠谁逆，我们都不知道，也分不清。”

秦英眼眶慢慢红了，哽了半晌，慢慢道：“可我们――”</p>

秦英闭了眼，跪在地上：“还请殿下……对少将军，高抬贵手。”</p>

萧朔背对着他，不见回应，身形漠然。</p>

“云少将军是自家的人。”秦英膝行几步，“自家的人，打断骨头也有筋连着，有什么恩怨，关起门来好好问清楚……”</p>

秦英咬紧牙关，一头死死磕在地上。</p>

此处清净，少有人经过，除了风声过耳，就只剩下零星虫鸣。

不知隔了多久，他再抬头，眼前已不见了萧朔的影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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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王府早得了消息，回府的马车一早便守在了陈桥大营外。</p>

老主簿不放心，特意亲自跟着车来接王爷。眼睁睁看着萧朔掀开车夫的斗笠检查了半晌，又在车厢上下内外，尽数一丝不苟地审视了一圈。</p>

“王爷。”

老主簿跟着转了一圈，试图劝阻：“小侯爷的确没跟着车来，当真没藏在什么您看不见的地方……当真不在您给小侯爷做得那个暗匣子里头。”</p>

老主簿看着王爷掀暗匣盖子，瞄了一眼只有五寸见方的暗格，小心提醒：“有些许小，小侯爷怕是藏进不去……”</p>

“……”萧朔合上暗匣，心平气和：“我知道。”</p>

老主簿闭了嘴，守在车边，神色仍有隐约担忧。</p>

“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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