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少年人气势非凡说不上有哪里特别但是就是站在那儿什么都不做也足以让所有人看得出来----这人不是寻常身份。
覃徵同当年也是在京城当了三年庶吉士的人自然是立即便看出了此人之贵重初家竟然能攀附上此等亲事他扫了一眼自己未来的小舅子初永诚不由得在心里对比了一下下了个结论----真是祖坟上冒了青烟了。
也就是这么一瞬间的思量覃徵同已经含笑冲着萧恒点了点头:“邓公子这一路过来听说颇为不顺?”
当了这么久的官覃徵同自然是沾染上了官场的习俗对于官场规矩心知肚明现在初家既然已经攀附上邓家那么等同于他以后也会是邓家的亲戚邓家资历雄厚姻亲全都是非富即贵邓大人以后高升也是势在必行这个时候覃徵同自然不吝于放低身段跟邓公子处好关系。
萧恒也笑看着他说:“本是不会丢身份文书和包袱的只是都说官兵在搜捕什么刺客所以人格外的多我跟下人被冲散了东西便都丢了若不是碰上了贤弟此时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光景。”
最近城中的情形覃徵同自然心知肚明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唉总还是我防备不周的缘故以至于出了大事。说不得以后还得要多仰仗于令尊多多斡旋了。”
萧恒垂下眼帘面上却笑着:“大家都是亲戚彼此同气连枝您的事自然也是家父的事。”
真是变了从前也算是个清正廉明的好官但是现在张口闭口就是拉关系而且看他的样子丝毫没有任何悔改之心放着大事不管竟然来应付一个小妾的所谓贵亲。
他跟苏嵘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移开了眼睛。
覃徵同很满意邓公子的态度他现在是把事情做绝了早已经没有回头路只要能拉的上关系的自然都得抓住机会说不定就是以后脱罪活命的机会。
双方都有意交好气氛很融洽热络不一时后院派人过来说是宴席已经备好了覃徵同便招呼着初老爷和初永诚他们进去入席。
一行人才出花厅一个书吏忽然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过来跟覃徵同禀报:“府台出事了南山书院出了大事出了人命了许多人聚在一块儿朝咱们府衙过来了!”
初老爷满脸的笑意僵住有些惶恐不安的看着覃徵同一时不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边上的初永诚却知道厉害----南山书院是昭通最大的书院云南这边并不是什么文教之地有个书院就已经是很难的事了一地出的读书人难有多少真的出头的好不容易在覃徵同的努力下书院才得以建成并且小有成绩。
文教这一块上头若是出了事那政绩可就完全不可能有任何正面评价了。
这是大事!
果然覃徵同立即便沉下了脸都顾不得眼前是什么情况了厉声呵斥:“把话说清楚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什么人命?”
谁的命?
书吏气喘吁吁的哭丧着脸立在原地不敢动:“回大人说是说是一个学生死了!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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