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安更什么也不是了,有何吩咐小的去办就是。”</p>
吴铁也不知道为什么到这里来,要作什么自然也不知道。</p>
韩俟更糊涂,这地方有什么好?</p>
韩绛却开口了:“开个价,这里所有人我要了。”</p>
听到韩绛的话,钱宽脸上出现了一丝喜色。</p>
瞎狗声音低了许多:“小官人,非小的冒犯,这些人的契可要许多钱。”</p>
“钱,哈哈。”韩俟坐在旁边笑了。</p>
“需三千贯。”瞎狗又补了一句。</p>
韩绛冲着吴铁点了点头,吴铁说道:“这几天,我家少君有两条海船要到扬州来,瞎狗你挑一百好手替我家少君护船,顺便把船上的物件给摆到我们挑好的地方去,再守好。”</p>
“是,是。小的一定办好。”</p>
“两船钱,不多,也就是二十多万贯。”</p>
瞎狗整个人都懵了。</p>
大宋朝,谁敢整船整船的运钱,一但被官府定一个欲私贩钱于外的罪名,钱没收之外还会抄家杀头。</p>
吴家,现在已经有这么大势力了吗?</p>
钱,除了官方运输之外,其余人只能用内河小船,每次运输官府报备,上限一百万钱。用海船是绝对不可能的,一但用海船就代表有可能私贩钱币。</p>
依宋律,私贩五万钱就可以流放,十万杀头。</p>
韩绛摆了摆手,吴铁说道:“瞎狗下去办事。”</p>
“是,是。”</p>
瞎狗只是一个靠给商队护卫,作小行钱生意,偷偷贩一点私盐,组织了百来人那种小人物,和方图比起来,也就是一个喽啰的级别。</p>
方图自已还有船,还有马车。</p>
瞎狗出去之后,韩俟问:“叔父,我不明白。”</p>
韩绛说道:“这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