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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翟简听到这个名字,脑袋里完全没有一点印象。</p>
韩绛笑了:“镇安侯的真名。”</p>
翟简惊呼:“你是谁?”</p>
韩绛指了指自已:“韩绛,如假包换的韩绛。我从来都没有承认过,我是李幸。我和你谈判的资格,在于镇安侯府仅存那点血脉之母,也就是一位妾室的授权。对镇安侯府动手的,是依律而办差的临安府官差。”</p>
“这,这……”</p>
哈哈哈。</p>
翟简大笑,笑声之中充满了苦涩。</p>
很显然,他不知道。</p>
而且他来楚州,虞枢娘也没有把这个秘密告诉她。</p>
韩绛相信,虞枢娘肯定是知道的,毕竟是虞家人,又是刘锐信得过的人。</p>
翟简苦涩的笑了几声之后问:“可你,杀了人?”</p>
“他们不应该死吗?”</p>
“该死。”</p>
翟简多少知道一些镇安侯府发生的事情。</p>
韩绛一摊双手:“很遗憾,我对镇安侯府动手,只为淮南东路。包括这物件也一样,都是一个局。有个人前几天对局有一个理论,我很喜欢。”</p>
“愿闻其详。”</p>
韩绛说道:“这天下所有的局,进与不进全在个人,都是自已选的。这局的每一步,走那一步也是自已定的,怨恨不得其他人,是生,是死,便是了。”</p>
翟简问:“谁说的。”</p>
“王希吕。”</p>
翟简再问:“那么,是整个一个大局,还是现有一个局正在布。”</p>
韩绛知道翟简是代表虞枢娘来的,所以直接就说了:“有一个局,需要借助楚州的力量,我需要一个假的宝藏。而且这个宝藏还要在金人能伸手摸到的地方,这个局会死不少人,正所谓人为财死,更何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