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掌柜给了一个好点子。</p>
朝堂上这些欺软怕硬的货,福建路的彪悍他们就不敢怎么着。</p>
妙计!</p>
“先生有心了。”</p>
一个商人,一个掌柜,被称为商人这是莫大的荣幸。</p>
李洱站了起来:“盐,是朝廷每年岁月的重中之重,朝廷每年岁入一亿贯有多少是靠盐,有多少是靠淮盐。在盐这事上,明着与朝廷作对是取死之道,但流民不是。流民是小罪,所以一定要担这个罪,我等身为武人,无罪便是罪。”</p>
李洱的话有点绕,普通人肯定是听不懂的。</p>
这里的人却懂。</p>
身为武将如果没有什么把柄随时让朝廷收拾的,那么你肯定离死不远了。李洱这份远见不是谁都能看到,看清的。</p>
李洱吩咐道:“淮盐场,看能逃多少人,你们分头去办吧。”</p>
众人商量了一些细节,仅半天之后。</p>
大宋这一边因为黄河大决堤的第一重灾区,盱眙军。</p>
北防重镇。与金国现控制的泗州距离步行也就是大半天的路程。</p>
相比起泗州全城受灾,整个城都被水淹,这里因为地势高,而且事先已经作足了准备,除了东边靠的洪泽湖的那一片之外,完全变成烂泥塘之外,其余的地方还能勉强维持正常的秩序。</p>
信使到,一只手拿着信盒,一只手拿一盒火柴。</p>
翟简,原本就是淮南东路军方第三把交椅,现在还是第三把。</p>
第一把交椅的前镇安侯死了。</p>
现在是韩绛。</p>
只是朝廷没记录罢了。</p>
翟简看过李洱的亲笔信,从信使手中抽了一根火柴在自已的铠甲上一划,然后把信点着给烧了,然后在信盒中的另一张纸上留了一个印记。</p>
信使抬手一抱拳,转身离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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