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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韩安的话,韩侂胄愣住了。</p>
很显然,知道赵汝愚死亡真相的人都逃了。</p>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p>
韩侂胄吩咐道:“准备一下,我去给义兄上柱香。”</p>
“是!”韩安赶紧退下。</p>
半个时辰后,赵汝愚府。</p>
府内正在收拾行装,赵汝愚丧礼四十九之后,其子准备带赵汝愚回乡安葬,同时也准备卖掉这个府,全家回明州去。</p>
赵汝愚之子外放知县事,就算将来能回来,以他的官职也养活不起这么大的宅子。</p>
更何况,眼下依礼他要回乡守孝三年的。</p>
韩侂胄前来上香,赵汝愚之子在旁跪礼答谢。</p>
韩侂胄伸手一扶:“贤侄,礼太重了。”</p>
“叔父容禀,这礼非但不重,反而轻了。我爹卷入叛国大案,当时已经被抄家。后来绛哥儿从中周旋,保了我爹的名声,又让刑部与大理寺还回来大半被抄的家产,并且上书官家给我爹一个哀荣,请封福王。”</p>
韩侂胄听完脑袋只有一个想法,这次韩绛搞了一件大事。</p>
赵汝愚自尽补足其中重要的一环。</p>
而且还是箭在弦上,不杀不行。</p>
赵汝愚之子进内室取了一只木盒:“这是吕太府转交的,只说是我爹爹弥留之迹写给世叔的信。”</p>
韩侂胄这才问:“你爹,走的还安详吧。”</p>
“回世叔的话,这个我不知。但下毒害我爹的人已经被大理寺判了极刑,后经绛哥儿从中周旋,改为凌迟。在我爹头七那天,就在东门公开处刑了。”</p>
“恩,若有什么需要,尽管来临安府找我。”</p>
“谢世叔。”</p>
韩侂胄收起那漆封的木盒,一步三回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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