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详细。</p>
不说他的人,就是六尚宫都能把这套理论编成书。</p>
比如广南东西两路的凤形,头冠多大、尾巴多长,越国的呢,有什么区别,花纹上有什么特殊的讲究等等。</p>
可韩绛就是一口咬死,我不知道。</p>
最初开口的那位正言退回去了。</p>
他原本的想法是帮韩绛,再有新的证据把这事办成铁证,可韩绛却没接这话。</p>
因为,韩绛比他更了解余端礼。</p>
铁案,不存在的。</p>
越是完美的铁案,余端礼反而越是怀疑。</p>
余端礼很认真的听完这些关于珍宝的区别之后,才再问韩绛:“关于刀弓之类,本官等淮南东路李洱将军的公文,以及他那边送来的证据。”</p>
既然是淮南东路军出兵平乱,那么李洱的证词很重要。</p>
余端礼又就当时广州府番商作乱的一些细节作了一一询问,这是韩绛早就背好的台词,自然回答无误。</p>
末了,留正说了一句:“若这一切证据充足,那便是谋反之罪,广南东路众官员最轻也是从罪,或是失察。”</p>
跪在殿角的广南东路转运使眼睛都瞪红了,挣扎着高喊了一句:“官家,臣只是收了一些财货、美姬,并无不臣之心,臣对官家,对大宋忠心耿耿。”</p>
忠心与否。留正说了,或者是从罪,或者是失察。</p>
对谋反有从罪,等同于谋反。失察也是重罪,直接贬官为民。</p>
这是宋律中明文规定的。</p>
余端礼摆了摆手,示意禁军将广南东路转运使押下去。</p>
金殿之上大呼小叫成何体统。</p>
赵扩呢,依然象个木雕那样坐在那里,那怕他都听到谋反二字了。</p>
广南东路转运便被架下去之后,余端礼问韩绛:“建安伯,公务问完了。老夫问你一句,这事怎么挑起的,当然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