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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染不染不重要。”</p>
“是,不染的也能用,白细麻布每年在临安的需求量也是巨大的。更何况,咱们的细白麻布成本是原先咱严州麻布的七分之一。”</p>
韩安这一句并没有什么其它的意思,他原本以为韩侂胄知道。</p>
可韩侂胄听完后差一点把茶碗给扔了。</p>
只是严州麻布的七分之一。</p>
这混帐小子,韩侂胄心里开始骂韩绛了,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没有告诉自已,依临安市价砸下三成算得了什么,直接砸个半价你这臭小子都有得挣,还有两三倍的利。</p>
韩侂胄心里骂了一会韩绛,轻轻一拍桌子:“安兄,既然如此,便不要留情面了。接下来就是看谁会哭,会装可怜。传话给钱宽,还有咱们各店铺,这一百船六十万匹布嗣秀国公府搬完的时候,新来的布不是没染嘛,再降价一成。”</p>
“是,老奴这就是去办。”</p>
没染,肯定要减去染的成本的,白细麻布原本就是一样单独的产品。</p>
这一比布料比原先临安的更宽,可以直接作被里子,对于普通人说来这是省下许多了,原先都是两幅布拼接布成,一条被子里需要十四尺,眼下只需要七尺了。</p>
猛然间韩侂胄想起了韩绛的一句话。</p>
行业的顶端是定规矩、制定标准的。</p>
那么,布料的幅更宽了,原先的布料幅面不够就凭这一点,原先的布料就不好卖,而且不是谁都能够制作宽幅织机。</p>
其实这场临安布市之争,没打之前胜负已经有了分晓。</p>
月色当空,夜已深。</p>
李潽还是没找到韩绛,无奈只有回家去了。</p>
话说宛城、襄阳一带。</p>
枣阳军所属三座军营火光冲天,距离枣阳军约二百里的信阳军接到了加急救援信,整军出战,准备救援枣阳军。</p>
大军正在军营集结,四周出现了无数的火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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