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p>
刚想说些什么,可司徒恒却抬了抬手,示意她先不要说话。</p>
司徒恒嘴角挂着一抹病态且忧伤的笑意,再度看向那些人:“自我有记忆以来,我和我的父亲,便一直受着他们那些人的白眼,司徒文德、文良、文庸,还有司徒文芳、文锦……你们,你们!包括你们的孩子,平日里是怎么对待我们的?你们眼里总是会露出看野狗一样的表情。你们口口声声叫着我父亲四叔,可背地里却总是把他称作下人的儿子,而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司徒世文、司徒嘉文,还有司徒家其他的旁系亲戚称之为下人生的野种,更夸张的是,一些有点资历的佣人,都有资格站在我的头上,对我们作威作福。你们从来不愿意跟我玩,甚至家族里若是分给我一点吃的和玩具,你们就会趁着别人不注意,将我痛打一顿,然后把东西抢走。他们还陷害我,诬陷我偷司徒家的东西,还说什么‘果然是下人的孙子,偷东西的习惯总是改不了’,我总是因为这样的事情,被你司徒善平罚跪。你让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司徒家的大门口处,让来往的行人都看着指指点点,而这个时候,他们总会不失时机的跑出来,朝我吐口水,朝我扔石头,朝我哈哈大笑。我向父亲求助过,可是他总是说,司徒家对我们恩重如山,这些小事情就不要一一的去计较。好,我不计较,可是你司徒善平真的对我好吗?从小到大,你永远都是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教训我,罚跪、罚站,挨打,不准吃饭,关进小黑屋,其他人在旁边嘲笑,你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可是这一切对我的伤害有多大,你知道吗?”</p>
“我,这些……”司徒善平表情十分错愕,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p>
然而司徒恒却蛮横的将他的话打断了。</p>
“闭嘴,我还没有说完!”司徒恒狠狠的瞪着司徒善平,伸手指着他的鼻子:“我一直告诉自己,不要跟你们计较。可是你还记得十几年前,那个冬天吗?我母亲刚刚去世,她唯一留给我的东西,就是那只翡翠手镯。我宝贝似的天天把它揣在怀里,但就在那天,不小心被司徒嘉文、司徒瑾他们看见了,非要抢我的东西,还扬言穷鬼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手镯,说我肯定是从他们母亲那边偷的。我护着手镯,他们却发了疯一样的打我,踢我,最后终于把手镯踢碎了。这个时候你来了,我亲爱的爷爷来了!我原以为你会帮我说些什么,可是你却听信了他们的话,真的下令让佣人把我带入了一间屋子里,把我关了起来。哈哈哈哈……也许是上天怜悯我吧?我竟然无意中发现了里面有条暗道,顺着暗道进入,我发现了司徒家最大的秘密。原来,司徒家传闻中的蛊医典籍,就被藏在那里面。其他人虽然一直都知道这件事情的存在,也在很小的时候,蒙眼去做过血液检测,可却一直不知道具体的方位。但好巧不巧的,这个地方居然被我给发现了!”</p>
看着他那副癫狂的模样,我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个念头:“你,你不会是……”</p>
“没错,我修习了竹简上的蛊术和医术,黑罐里的蛊虫,就是我想方设法培育出来的。什么狗屁血液测试,什么只有适合的人才能修习上面的内容,全都是废话!我猜,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