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本王修了这么多路,这路不能白走,得设钞关,哪怕是进士、举人一样收,具体怎么收,你们自己商讨一下,既不能多收,也不能少收,便宜了他们。”
“下官回头就去办!”
善琦激动的眼泪水差点出来了。
这位和王爷的脑袋终于开窍了,不再搞什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藏富于民”。
林逸叹气道,“实在不凑手,就让黄四方挪挪窝吧,南州丰饶之地,富得流油,不能由着他继续祸害了,多少留点家底,也好接济一下咱们。”
眼前情势如此,他也没有必要照顾朝廷的颜面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了。
“王爷说的是,”
何吉祥大声道,“下官立马就飞鸽传书与沈初!”
三和一万多大军就走南州,眼前直接赶走黄四方与赵立春最好,省的日后麻烦。
林逸点点头道,“等南州平定了,想办法把庆王和渭源郡王这些老东西请回来,他们手里可有的是钱。
钱在他们手里只是个数字,不能让他们给浪费了,浪费可耻,放本王手里可是钱生钱。”
善琦道,“王爷,下官还有一事未禀报,洪州的贵戚不少已经回去了,据袁步生来信说,他们想要回原本的田地。”
“怎么不美死他们?”
林逸冷哼道,“能让他们回去,发还宅邸,已经是给他们面子了,明着告诉他们,他们只有孝敬本王的义务,没有跟本王讨价还价的权利。
还是严格按照人头算,每人不得超过五亩地。
跟袁步生和周九龄说,他们给别人面子,乱了法纪,本王就不会给他们面子。”
“是!”
众人异口同声的应了。
林逸等他们退下去后,望了望落下山的太阳,走出了屋子,继而由着院子走到了大门口。
方皮拿着一瓶酒盘坐在门口,时不时的抿上一口。
林逸揶揄道,“天天只知道喝酒,难怪功夫不长进。
你看看洪安喝酒吗?”
方皮低着头道,“她不喝。”
林逸道,“人家不喝酒,功夫就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