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伽萤道:“总不能让你白跑一趟。”
“哈哈哈。”子车乡笑得开怀。
然后他即将说下一句时,就听到电话里传来一句‘就这样’被挂断。
“还是小虫虫有意思。”子车乡愣了下,将手机收回口袋,然后才把锁上的洗手间门打开。
外面站着个男人瞪着他,“洗手间你家开的吗?是你把门从里面锁了!?”
子车乡朝人无辜一笑,眯着狭长的眼,“啊……那要不等你进去,我从外面锁?”
……
李沐晴惊讶看着伽萤直截了当挂了子车乡的电话,太突然连阻止都来不及。
“这样不太好吧。”怎么说人家都是时下最热大导演。
伽萤放下手机,“不挂他会说个没完没了。”
李沐晴疑惑道:“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子车先生?还和他很熟悉?”
伽萤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都是小时候见过的人,跟李沐晴说起来没什么意义。
把之前画的那幅图交给李沐晴,“拿这个去跟诸先生谈,用于苏牧野衣服上的绣纹和修改。”
在伽萤平静的目光下,李沐晴乖乖按她的话去做了。
为了不打扰伽萤,李沐晴出了她的办公室。
十几分钟后,李沐晴有点恍惚的带着好消息回来了。
“诸先生答应了,而且答应得很快。”李沐晴对伽萤说着自己的发现,“诸先生好像误会了这画是大师所作,说是想和大师有另外合作。”
太顺利了。
顺利到让她精神连续受到冲击。
先是子车乡的电话,然后是诸先生的主动求合作。
李沐晴一时觉得手里的画有点烫手,眼前的伽萤有点虚幻。
这真的还是她认识的那位作天作地作死全场的伽大小姐吗?
莫非这是所谓的否极泰来?
李沐晴说:“我没有直接告诉诸先生这是你的作品,你看是不是亲自跟诸先生谈?”
伽萤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