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栀期赶到医院的时候,
纪商鹤已经转移到了普通病房,除了门口有两个保镖看守外,里面没几个人,
医生和护士早就离开了。
只有沈父老脸愧疚的站在旁边,欲言又止想劝纪商鹤几句话。
以及,纪开霁捧着饮水机接的温水,一脸孝顺地递给了双手不能抬起的男人,
声音透着撒娇:“爸爸,
你要是残废掉了,西装口袋的那支金色钢笔可以给我吗?”
纪商鹤眸色沉静的看了下兴奋的儿子,
嗓音沉沉的说:“我现在没有残废,也可以给你。”
“真的吗爸爸?太好啦。”纪开霁惦记他那支用来签写文件的钢笔很久了,
感觉很有霸道总裁的气质,他拿过来后,
有模有样的放在衣服口袋上方,要露出了点笔帽。
一转身,满足的小脸蛋还没笑出声,就先看见了门外的沈栀期:“妈妈。”
小家伙一声叫唤,
把病房内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
今天这事,
沈父最愧疚又惭愧:“期期啊。”
沈栀期倒没有怪父亲的意思,
刚才在门外看着他老人家背对着自己的身影,突然间发现,
后背没有记忆中挺直了,头发也添了灰白发,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父亲已经迈入中老年了。
这让沈栀期的心情添了许些沉重,
她比谁的清楚,一直以来父母都是为了她在拼搏,
哪怕到了这个年纪有些力不从心了,依旧还钻研着该怎么赚钱,给她足够富裕的资本生活。
她对父亲摇了摇头,表情不显情绪,走过去先是看了一下纪商鹤这副样子。
在来的路上,她已经了解到实情。
纪商鹤是被砸伤,因为用手臂去替她父亲遮挡,而且背部一大片肌肤都被割伤了,现在穿着病服看不出,但是下颚处被割了两道红痕,上过药尤为的明显。
看这样子,是握不动笔。
沈栀期静了两秒,对他说了句:“今天的事,谢谢你。”
“应该的。”纪商鹤倒是很稳沉,眸色紧盯着她的反应,抿紧有点干燥的薄唇轻扯道:“让你白等了。”
沈栀期对父亲的“救命恩人”自然是不好发火,红唇也扯了扯:“下次吧,你先养伤。”
她表现的过于冷淡,从表情到眼神,以及说话,都没有一点担忧纪商鹤的生命安危。即便是沈父也看在眼里,心里知道女儿和女婿的感情是真实破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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