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陆以蘅脸上显而易见的愠怒叫程敏无比快意,她狰狞的笑突得定格在当场,那被扼下的箭支没有任何预兆的扎进了程敏的胸口,血渍缓缓渗透漂亮的杏色衣衫。</p>
“花奴在哪儿。”陆以蘅每问一遍,那箭支就在皮肉里硬生生的扭动,疼得程敏几乎窒息晕厥。</p>
大小姐颤抖的张着嘴,好像汲取空气的鱼,她的眼睛死死盯着陆以蘅那张毫无血色又肮脏狼狈的脸,缓缓凑上她耳边,从嗓子里湮出一声尖锐的呛笑。</p>
陆以蘅顿觉侧腹一痛,女人不知何时捏在手中的一把护身小匕首,也直捅捅的刺入了陆以蘅的身体,血流如注。</p>
“尸、体——喂、狗、了!”程敏咬牙恶狠狠的张扬着得逞一般的狞笑,她看到陆以蘅那双波澜不惊总带着疏漠的眼睛晃了晃,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还是因为花奴不得善终的结局,程敏不在意,她的眼睛开始翻白,只知道自己的心脏快要裂开——</p>
嗤,陆以蘅撑着匕首的刺痛没有半分退让,只是手里的箭,已穿心而过。</p>
程敏当场毙命再无声息,也许最后,她的瞳孔中也只有陆以蘅那双没有半分痛苦的眼睛,她像个小阎罗,刀枪剑戟砍在身上也不叫苦、不皱眉,或许,根本已经是个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p>
哈——哈哈,陆家完了。</p>
陆家,死绝了,而陆以蘅——你摆脱不了这种愧疚、这种自责,你再也无法成为那颗张怜心目中不会蒙尘的明珠。</p>
杀人诛心。</p>
陆以蘅看着程敏死不瞑目的模样,没有快意、没有愤怒,这场雪不知何时大了起来,一片片覆盖在尸体华美的衣衫上,她下意识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匕首刺入了一半,热血浸透了囚服,她压根不觉得疼,一摸,满手殷红。</p>
鲜血淋漓,彻心彻骨。</p>
“嗤”,她就这么呆愣愣的将匕首从自己的身体中拔了出来,有一股热流排山倒海的往这空洞处涌去,“哐当”,匕首掉在地上,天旋地转满目素缟。</p>
她再也无法支撑精神与身体的创痛,噗通,跌进了那五彩雀羽的怀中。</p>
“好狠的心。”凤明邪皱眉,心底数分心悸,姓陆的杀了程敏也没想自个儿要活命,她拔出了刀子现在根本止不住血,她将陆家的一切咎由自取归根于自己——她才是陆家最大的恶人、罪人。</p>
凤明邪一把将人抱起,街角处已有系着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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