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授意,治世阁能下这等诏书?”她双手环胸,“北戎想要和谈就让阳将军去,他驻兵边关多年对两国发史都比我了解的多。”
她陆以蘅是个打小不闻战乱的姑娘,在这点上,决然比不上阳可山的深谋远虑。
老实说,她对复不复职早已无意,更惶谈当什么和谈使,她压根不是那个料子,治世阁里随便拉个三寸不烂之舌的大学士也是通读古今之人,哪个不比她陆以蘅强?
“和谈只是其一,”凤明邪知道她不愿,“其二,聿江公主这门亲是成不了了。”
大晏新君驾崩,若要留在盛京,那只能换个位高权重者娶她,放眼天下,如今有这个资格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凤明邪。
陆以蘅眯起眼直勾勾盯着凤小王爷。
“本王不可耽误她,故而,想请阿蘅亲自护送她去往尚诸台,交还给域氏。”凤明邪连忙解释。
聿江和亲不成也不能留在大晏,便只能回自己的国家,作为补偿,大晏会与域氏重谈贸易。
这个理由嘛,勉勉强强可以接受,但盛京城里的将军都尉那么多,排着队也轮不到她陆以蘅来称什么骁勇善战第一位。
凤明邪瞧见她眼底的质疑。
“你见过赫图吉雅,比大晏任何一个人都了解他,”凤明邪捋了捋衣襟灼灼五彩雀羽,“举朝上下,本王唯独信得过你。”
交给任何人,都心有余悸。
陆以蘅撇撇嘴,得,这么大一顶高帽子下来扣得还挺舒服。
她吸了口气俯身半匐于案,翘着脚,勾着耳畔发丝:“这议和来去起码也要三个来月,若我回京发现你的身体不如从前,我就摘了太医院那些老东西的脑袋!”
她还挺会撂狠话。
陆以蘅可以为他千里奔波,为他分忧解难,但最关心在乎的,是凤明邪的身体状况。
凤阳王爷不由微微蹙眉,小姑娘整理日打打杀杀的,只是——
“本王此番,还需阿蘅做一件事,”仿佛这才是他的目的,男人看到陆以蘅满脸“果不其然”的表情笑道,“是你,最擅长之举。”
陆以蘅一僵。
于是在候备了十来天后,盛京城的马队浩浩荡荡的开拔西北。
和谈使自然是那英姿飒爽的征西小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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