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消停,也仗着身高从后抱住江棠,趴在她肩上时像极了撒娇的大狗。
“这是什么?”他吸了吸鼻子,闻到诱人的肉香。
“油炸小酥肉。”江棠顺手夹起一块刚起锅的小酥肉,送到西泽尔嘴边,“尝尝,小心烫。”
别说烫,就算现在给他毒药,西泽尔都能吃下去……嘶,好烫。
“我都说了很烫。”江棠语气无奈,“喝点凉水?”
“不用不用。”
西泽尔被烫出痛苦面具,却硬是没有松开江棠,可见执着。
江棠也习惯他的黏人,这几天她沉迷看剧本没空理他,他连睡觉都要找离她不超过半米的距离,江棠上哪儿他都亦步亦趋。
西泽尔好不容易把滚烫的酥肉咽下去,没忘记吹彩虹屁:“好吃!入口外酥内软,还能咬到肉汁,完全没有干柴!棠棠你的厨艺又精进了!”
江棠坦然受之。
“不过怎么想起做饭?”
西泽尔觉得奇怪,最近几天江棠看剧本到吃饭时间都没有,更别说做饭。
更何况,从他厨艺小成开始,掌勺大权就基本在他这里。
江棠怎么会突然心血来潮?
江棠慢悠悠解释:“趁着有时间,想对你好些。”
西泽尔心头一紧:“要开机了?不是说月底……这不是才中旬?”
江棠嗯了声:“提前开机,准备工作比预想的顺利。”
西泽尔翘起的头发瞬间耷拉下去:“哦。”
江棠头也不回地继续炸肉。
西泽尔忍不住偷偷拽了拽她的头发,力气不重,却很幼稚,就像为了引起喜欢的女孩儿注意、故意欺负人的小学鸡。
江棠也不与他计较,还好脾气地问他小酥肉要沾辣椒面还是番茄酱。
西泽尔根本不在乎什么小酥肉。
“你这一走,至少三个月吧?”他鼻音闷闷的,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嗯,差不多吧。”江棠忽然想起西泽尔最近,“你今年没有新戏安排吗?”
前两个月江棠还听西泽尔说,打算减少产量,一年接一部戏。
可是今年,西泽尔好像还没有接过戏?
唯一上映的《新世纪》虽然成绩喜人,但那也是去年拍的作品,现在都九月份,西泽尔要是还不开工,明年估计要空窗。
唔……他可能也不在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