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要巫医把药喝了?”王阿约不失时机的说,他将药碗递到巫医面前:
“巫医,你没有按照神医的药方煎药,王上让你自己把药喝了,再去另外煎一碗。”
“这......这就是按照药方煎的,我没病......不能喝这药......”巫医吓傻了,连忙用手挡住药碗。
王阿约脸变了色:“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给王上端来的药,王上能喝你不能喝?是说你比王上还金贵?”
他手一挥,床头床尾站着的两个宫女过去,左右摁着巫医的肩,王阿约捏住他的下巴,就要把药灌下去。
珠帘外站着的祭司急了,药里有毒,就算是王上不喝,也不能让巫医喝啊。他呵斥道:
“放肆!巫医乃半神族,岂能容你侮辱?”
李萱儿仰脸问:“师傅,难道在王宫里,还有比王上更大的吗?这个人怎么敢在王上的寝殿里大喊大叫?”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珠帘外的祭司听在耳中,火上心头。再加上王阿约并未停手,巫医跪在地上已经被他撬开了嘴,祭司更是怒不可遏:
南诏王尚且给我七分面子,你们算是什么东西?
要给劝丰祐下毒,他本不想站在跟前,现在他也顾不得那许多,将珠帘狠狠一掀,走了进去。
帘子被甩得凌乱的“哗哗”作响,郑寻不露痕迹的向外退了几步。
“住手!”
祭司将王阿约手上的药碗打掉,只可惜,大半已经下了巫医的肚子,他软软的瘫在地上。这毒药并不会让人痛苦,只会在睡眠中,因心脏被麻痹而停止跳动。
看巫医倒下,祭司脸都绿了,还好这也看不出是中毒,还以为他是被吓晕了。
祭司转身要叫人进来将巫医抬走,回头却看见珠帘边站着的两个宫女,又哭又笑,互相抓扯着对方头发。
“巫术!是巫术!”
萱儿装作害怕,躲在“师傅”后面。
“来人!祭司在寝殿用巫术,把他抓起来!”羽仪长大叫一声,藏在内殿的羽仪蜂拥而上,没等祭司反应过来,就被制服,按倒在地。
外面的随从听到动静正要冲进来,刚才还老老实实给他们让位的羽仪,根本不用羽仪长下令,跳起来就下死手,很快八个随从都没了气息。
羽仪长探头看看,打了个手势,羽仪们没声没息的将尸首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