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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只不过,他这位皇长子,越是有才华,便越是招人恨。李萱儿急着来找兄长,就是因为......
“救命!”
自雨亭方向传来了呼救声。
李萱儿拉住正要冲过去的阿兄,还没来得及说话,郑颢便推了李长风一把:
“李二,还不过去看看,叫你的人!郓王殿下,您和公主殿下去报告郑太后,这里有我们。”
他的语气坚定,李温毫不犹豫的拉着妹妹朝宴会场跑去。李萱儿被拉着跑,耳朵里已经听见李将军吹响骨哨的声音。
骨哨声细而尖,听到让人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很快,四周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东院负责宫卫的金吾军,向着自雨亭奔去。
李萱儿跑到皇祖母跟前,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腕被兄长抓得生疼。
她都有些怀疑,郑颢和兄长是不是经常练习这样的突发事件。万幸的是,这次刚好有李将军在侧,免了兄长无端端被诬陷,而且,金吾卫应该可以将二郎救回来。
“祖母,刚才听到的好像是二郎的声音。”萱儿等阿兄说完,补充了一句。
“二郎?二郎多病,怎么好端端跑到太液池边去了?福安,你快带人去看看。”郑太后心急,是因为二郎自小多病,一直养在自己身边,她自然不希望出什么岔子。
福安一挥手,几个内侍跟着往自雨亭跑,李温兄妹也跟了过去。
正走着,花丛里有个人影晃动,李萱儿眼疾手快,冲过去一把抓住那个正要跑的人,呵斥道:“四郎!慌慌张张跑什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皇四子李滋,母妃便是在圣上面前,八卦李萱儿和郑颢婚事的吴昭仪。
李滋被长姐提着领子,跑也跑不掉,只好讷讷的说:
“长兄、长姐......我什么也没干......”
“没干你慌慌张张跑什么?”李温不喜欢这个弟弟,他的心眼比较多,也最会在父亲面前卖乖。
卖乖没问题,为表现自己,把其他兄弟往脚下踩,那就是人品有问题。
“没干?没干怎么你的衣袍上溅了水?你是不是刚从太液池边过来?”李萱儿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弟弟,若不趁早教训,将来长大也是个阴毒之人。
李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