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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宫禁,向北跑了一段,小路消失在一座山前,两人只好下了马。
“要不我们去,你去药圃等我回来。从这里到渭水,还有一段距离,都靠两条腿,我怕你吃不消......”大路不能走,可这又是个耗不起的抢时战,郑颢有些犹豫。
李萱儿却坚持到:“刚才你没看见吗?父亲已经不相信身边的人,可他成年的子女只有阿兄和我。我必须去。”
“行!那我们赶紧走。”
郑颢也不啰嗦,拉着萱儿的手,向山上走去。
“公主、郎君,这座山全是野林,看上去应该是猎场,要注意脚下可能会有陷阱。”莫安曾守过内宫门,他们偶尔要到宫禁里巡逻,对这些还是有些了解。
所以,他和郭淮两个自告奋勇的走在前面。
翻过这座山,过了一条小溪,可前面还是山。郑颢看了看满头大汗的李萱儿,问:“山下有没有路绕过去?”
莫安两人商量了一下,指着小溪说:“要不就顺着溪水绕过去。”
大家一看,果然,小溪看上去就是沿着山脚流淌。这会是上午,太阳正在头顶上,一时半会也不好分辨方向。
可走了一会,郑颢发现方向不对,阿砚跑到山坡上看了看,周围都是山,竟然已经看不到长安城的方向。
“靠!迷路了?莫安,你俩是不是叛军派来的奸细!”阿哲举起拳头假意要打他,莫安本来就内疚的要死,本能往后退了几步,一脚踩到了一个草窝里。
“啊!啊!”
听到他叫,大家正要围过去,莫安忙摆手:“别过来,这里有陷阱!”
阿哲走过去,扒开草一看,是个兽夹子。他伸手把夹子往两边一分,郭淮连忙把莫安的脚拔了出来,还好,禁军配置的靴子是皮的,竟然没有扎破。
阿哲松开兽夹,这才看到上面还系着一条细线,顺着细线往上看,它系在一根很显眼的枝条上。
兽夹动的时候,那根树枝就一直在晃动。
郑颢也在抬头看那根树枝,说到:“下套的人就要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树丛后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一个十六七岁的瘦高少年钻了出来。他抬头看见一群人,愣了一下,失望道:
“我还以为有猎物呢!”
“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