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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砚:驴都没你那么笨。
阿哲:我们天天看着他俩在船上腻歪,又没见你们跳河?
最后跟着郑颢去老宅的,只有萱儿一个人。
下了马车,郑颢先过去叩门,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仆人开了门:“您找谁?主人家都不在。”
郑颢也不记得这仆人姓什么,依稀知道是伺候过祖君的,看着真有些心酸:
“我是三郎豆豆,路过回来看看。”
“哦!哦!是豆豆回来啦!老木、张婆子,豆豆回来啦!”那老仆人一边拉开门一边叫,里面跑出来三、四个人,其中只有老木郑颢认得,他帮自己做过会响的风筝。
“叫什么‘豆豆’?你以为还是公子小时候?”老木瞪了一眼开门那老翁,转脸挤出一脸皱纹的笑:“公子快进来,您要回来怎么没差人说一声?”
以前大郎、二郎没了,才有的三郎,老太爷便起了个小名“豆豆”,让家里上上下下都叫他小名,说这样好养活。果然三郎、四郎都顺顺利利长大了。
要不是对上了“豆豆”这个名字,这些老仆人哪里还认得出他?
豆豆?车厢里的萱儿捂着嘴笑翻了:昂藏七尺男儿叫“豆豆”?难怪让我等会下车……
“我朋友还在车上,去把西门开了,把马车赶进来。”郑颢本想回车上,可府里的一切就在眼前,他稍一犹豫,抬脚进了府门,从里面朝西门走去。
马车进到府里,大家才看到,公子从车上扶下来的是位小娘子。这都不用问,老仆人都乐呵呵的去向她行礼:
“原来是娘子回来了。府里还跟公子在这里住的时候没多大变化,我们就等着主人有朝一日回来,就像天天住着一样。”
这点郑颢刚才也已发现。
门外有个拴马桩,以前父亲常常让人挂一把草在上面,临时停的马都很喜欢这样的零食。现在主人不在,这个习惯还在。
刚才马车停在那里,马就已经欢快的吃上了。
府里确实和郑颢儿时的记忆相差无几,两人牵着手往里走,老木跟在他们身边给他们解释着。
“老木,我还记得你曾给我做过一个会叫的风筝,后来没带去长安,我还哭了好久。”物是人非,郑颢心里也有些激动。
老木抬手抹了把泪:“公子喜欢,怎么不叫人回来说?老木可以给您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