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两头联络。”
等到他们都出去了,杨怀信才问:“南诏有内乱?这样不是对我们有好处?我们可以趁乱逃回天朝......”
“逃回去容易,可若他们的内乱会影响到天朝呢?那我宁可留下来控制局面。”
杨怀信皱眉道:“您不会真的要用嫁给祐世隆,来控制南诏吧?天朝不该要您做这样牺牲。”
“嫁给祐世隆?我不同意。”
只见郑颢一身天朝圆领白锦袍,可头发还是像南诏男子那样,编着小辫披散在背上,他抬脚跨进外堂,就像从未别离过那样自然。
杨怀信惊喜道:“郎君!您可以随意走动?我们还以为......”
“还以为我被女魔头绑在床上,从早虐待到晚?”他笑着答杨怀信的话,可从进门开始,眼光就没离开过萱儿。
杨怀信对萱儿指指门口:“莫安他们不在,我、我到门外守着去。”
萱儿低头站起来,转身往内室走。郑颢一把拉住她的袖子,萱儿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只好跟着进了内室:
“这可是你领我进来的,我还从没进过女子居住的内室......”
“快了,明天成了亲,你天天都可以进。”萱儿扭过头去不看他,却没收回自己的手,任他拉着。
他轻轻一拉,将她揽入怀里,轻声说:“我正有此意。只不过......你没有圣上的旨意,敢不敢与我成亲?”
这次轮到萱儿惊诧万分,她扬起脸看他,这一眼,看得两人动了衷肠,郑颢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了下去。
两地数月相思,一吻极情尽致。
等到两人分开时,萱儿忽然看见他满头是汗,捂着心口苦笑道:“还差一天都不行,什么都能忍,偏不能忍着不对你动情......”
“那......我要怎么帮你?”萱儿也有点慌,眉头也皱了起来:“你这些天用的是什么法子化蛊毒?阿哲他们都不肯讲。”
“你的匕首呢?趁着现在热血沸腾,应该效果会更好。”郑颢笑道:“只有在你面前无礼了,我要脱下鞋袜才行。”
李萱儿忽然想起来,当时在神庙里救出阿景恒则,他就是划开脚心,把毒血从脚底逼出。可他是划了一次,郑颢难道已经划了二十次?
她不是矫情之人,想到他那样反复的伤痛,仍不免心痛脚软。她将匕首递给他,推开他的手,亲手替他脱下鞋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