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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姜西服了自己的笑点,明知他疯了,她还是忍不住乐,可能平日里见惯了他凶神恶煞的一面,突然反差萌,她苦中作乐。
她正无声偷笑,秦佔忽然叫道:“西宝…”
闵姜西顿时提神醒脑,二话不说,直接挂断,挂断还不行,随后静音,紧接着起身去浴室洗澡,她要洗掉这一身的霉气。
等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好奇看了眼手机,九个未接电话,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她终于可以沾枕头睡觉了。
这边闵姜西是高质量睡眠,沾枕头就着,另一边秦佔着了魔似的给她打电话,好不容易熬到体力透支睡着了,凌晨时分又难受醒,跑到洗手间里搜肠刮肚,关键还吐不出来。
这种滋味儿简直要人命,秦佔只能就着冷水洗脸,流到洗手池中的水有一丝丝的鲜红,秦佔吓了一跳,赶紧抬头照镜子,脸上没有任何伤口,唯有…下唇中间靠右处,红了一块,凑近一瞧,不是外面破皮,而是里面有淤血。
伸手摸了摸,果然没有血迹,那他刚刚是哪流血了?还有这嘴唇,怎么搞的?
秦佔一脸懵逼,脑子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
浑身的酒气,秦佔就势洗了个澡,重新回到卧室,衣服裤子扔的到处都是,他弯腰去捡地上的衣服,白色的衣服上几滴刺眼的鲜红,正好在胸口位置上,秦佔原地一动不动,拼老命的回忆。
他昨天晚上去闵姜西那里吃饭,喝了两瓶红酒,还喝了好多碗的糯米酒鸡汤,有些醉,后来他扛着秦嘉定回家……
从主卧移步到客卧,秦佔打开房门,往里一看,秦嘉定在床上躺着,这么说他的记忆没错,之后呢?他还干了什么?
他好像跟闵姜西去篮球场打球了,不知道为什么,她还跑了,他跟她打赌谁跑得快了吗?
身体中的酒精未退,秦佔太阳穴突突直跳,分不清脑海中碎片式的画面到底是真的发生过还是自己想象出来的,喝酒断片的毛病,他素来有之,从前荣一京说他喝多后行为匪夷所思,他不信,直到有一次荣一京叫人拿手机拍下证据。
他喝多后非要强迫圈儿里一人跟个店员领结婚证,关键两人都是男的,人家不干,他非说朋友是嫌贫爱富,当场要认店员当干弟弟。
自打那次之后,秦佔好多年都没把自己喝的太醉,他知道自己喝多后什么蠢事都做得出来,最关键的是,他还想不起来。
带血的衣服,磕伤的嘴唇,秦佔拿过手机,试探性的打开通讯记录,最近联系人一整排,都是闵姜西,前前后后他足足打出快一百通的电话。
秦佔脑袋嗡的一声,看了好多她都没接,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连环c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