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他越想笑,最后从坐着变成躺着,躺在她腿上。
闵姜西想躲,他拉着她的手不让,“从来没有老师这么跟我说话,挺新鲜的。”
闵姜西哼了一声,“那你真是缺乏童年。”
没有哪个上过学的会说没见过老师发火,就算不对自己发,也要对班上的其他人发,而秦佔竟然没经历过。
“我是没什么童年,你跟我说说你上学时候的事。”
秦佔话锋转的很快,闵姜西本不想说,奈何他磨人功力一流,她操着心讲着从前的事,也是把一心二用发挥到极致。
吃饭中途,秦嘉定给闵姜西打电话,说是明早他买早餐,闵姜西说:“忘了告诉你,我这边临时有事,明天上不了课。”
秦嘉定问:“什么事?”
闵姜西说:“不是什么大事,不用担心。”
“后天上课吗?”
闵姜西迟疑片刻,“后天应该也上不了,我不在深城,等我回去给你打电话。”
“真没事?”
“真的,同学结婚让我来参加婚礼,完事我就回去。”
“要我跟荣昊说一声吗?”
“我等下给他发消息。”
两人聊了几句,电话挂断,秦佔幽幽道:“为人师表,做人要诚实,怎么能骗小孩子?”
不等闵姜西回答,秦佔手机响了,秦嘉定打来的,“你知道不良老师去哪了吗?”
闵姜西听到秦嘉定的声音,看着秦佔,秦佔一本正经的回道:“好像同学结婚请她去参加婚礼,她没跟你说吗?”
秦嘉定沉默片刻,“知道了,你忙吧。”
电话再次挂断,闵姜西道:“你不该说我去参加婚礼。”
秦佔抬眼,“不是你自己说的?”
闵姜西道:“你不知道你侄子有多贼,我刚说完你就说,他会猜到我们在一起。”
秦佔笑了,“别这么敏感好不好,他又不是千里眼。”
闵姜西甚至担心秦嘉定是顺风耳,秦佔调侃,“要我说干脆光明正大的公开,何必偷偷摸摸跟做贼一样?”
闵姜西道:“不行,我好不容易才树立了严师形象,弄得不清不楚不好教课。”
秦佔道:“你对他们严吗?我怎么觉得你只在我面前是严师?”
闵姜西回了句:“这么严都没把你教过来,也是我做的失败。”
秦佔道:“还是说的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