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鸡主动拔毛,人家还没看上,我就想把这根毛送给他,你信不信?”
闵姜西说:“冼天佑还好相处点儿,冼天佐一看就不好惹,你小心只想拔一根毛,结果让人把毛给薅干净了。”
程双说:“我们赌点什么,我要是请到冼天佐吃饭,你把饭钱给我报了。”
闵姜西对着空气翻白眼,“那我何必让你做好人,我直接请他好不好?”
程双说:“你想请他,还不是秦佔一句话的事儿,我请才是本事。”
闵姜西平静道:“期待你再一次被挫。”
程双说:“等着给我报饭钱吧!”
两人聊了一个多小时,手机发热才挂,闵姜西检查未接和微信,都没有秦佔的消息,估计在忙,她故意忍着没找他,出去陪闵婕聊了会儿,回来又睡了个午觉,晚上六点多起来,第一时间拿起手机,秦佔半小时前给她发微信:在干嘛?
闵姜西回复:等你坦白从宽。
秦佔又在忙,闵姜西吃完晚饭他才把电话打过来,出声道:“我刚开完会,才看到,什么事要我坦白?”
闵姜西故作深沉,“自己想。”
秦佔第一反应是女公关的事,但转念一想,如果真被她知道了,她不会是现在这种反应,迟疑片刻,试探道:“我想不到,我没什么事瞒你。”
闵姜西说:“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再说。”
秦佔做贼心虚,越发叫不准闵姜西的态度,软下口吻道:“你给点提示。”
闵姜西问:“你有很多事瞒着我吗?”
秦佔回的很快,“没有,就是没有才不知道。”
“你从来没跟我撒过谎?”
“以前说对你没感觉,是假的。”
闵姜西继续逗他,“除此之外呢?”
秦佔内心疯狂纠结,到底要不要坦白从宽,可要是赌错了,又要惹事,而且以闵姜西的脾气,八成他解释完也是个疙瘩,而且他怎么解释?从何解释?说女公关上了他的床,但是他没碰?她要是问对方碰没碰他呢,他实话实说还是敷衍了事?
有些误会注定解释不清。
秦佔硬着头皮道:“是不是谁又去你那嚼舌根子了?”
闵姜西听他声音里除却紧张又多了几分不爽,怕玩笑开多了惹他不快,出声道:“我怎么听说你早就把主意打到我身边人的头上,在我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
秦佔停顿片刻,开口道:“程双把我给卖了?”
闵姜西道:“别说别人,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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