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门,黑着灯,她差点被他生吞活剥,他张口,当她是汤圆,只不过是不能用力咬的汤圆,但一样多汁。
一个多小时后,秦佔从卧室出来,去厨房盛了一碗冷掉的米酒汤圆,客卧房门敞开,闵姜西正在换床单被罩,不是不累,是怕‘生活纪检委’秦嘉定发现猫腻。
秦佔拿着碗进了客卧,舀的第一勺送到闵姜西嘴边,看她吃了一口,他才开始吃,闵姜西身上穿着他的T恤,宽大像睡裙,跪在床上铺床单,纤细的腿,垂下的发,漂亮的脸,秦佔发自内心的感慨,“再这么下去,汤圆是补不了,要吃人参了。”
闵姜西头也不回的道:“说了你中看不中用。”
秦佔放下碗,将她扑倒,两人在床上疯闹,秦佔手机响,她催他去接,趁着他不注意赶紧翻身而起,远离危险源。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秦佔表情变得严肃,出声道:“仔细查。”
待他挂断,闵姜西问:“陶许婷的事吗?”
秦佔放下手机,看着她说:“他们查到跟陶希婷在酒吧搭讪的人,雷毅,附近大学城里的学生,出了名的能混。”
闵姜西眼带疑问,秦佔的表情明显是没说完,果然,停顿片刻,继续道:“他哥是雷坤,道上人,跟楚晋行有交情。”
闵姜西面不改色,“你怀疑楚晋行?”
秦佔道:“我信证据,就像张扬死前被人挑断手筋脚筋,头上开了个洞,当时也有人在缅甸见过雷坤,只是没证据,我不能肯定是楚晋行指使的。”
蒋璇说张扬是被烧死的,闵姜西跟秦佔和好之后,问过这件事,秦佔很坦诚,他知道内幕,但杀张扬的人不是他派去的,张扬在夜城欺男霸女嚣张跋扈,得罪的人没有一皮卡也有一面包车,秦佔查到他人在哪,只是私下里把消息放出去,多的是人想要他的命。
秦佔说要张扬死是板上钉钉,他答应闵姜西不碰,只能做到不亲手碰,闵姜西没辙,说再多张扬也死了,秦佔没事就最好,她是第一次听秦佔提到雷坤。
秦佔没从闵姜西脸上看到过多的情绪变化,主动说:“我可以不针对,但我有理由怀疑。”
闵姜西说:“正常,陶希婷好坏跟别人怎么对她是两码事,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秦佔道:“先跟你报备了,不是我故意找他麻烦。”
闵姜西道:“搞得一副我在家独断专行,你很怕我的样子。”
秦佔道:“不是吗?”
“我什么时候独断专行了?”
“腿抬多高,一个动作坚持多久,快慢,哪个不是你说了算?”
闵姜西恼羞成怒,情急之下扑过去把他按倒,红着脸道:“开始和结束是我说了算吗?”
秦佔被她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