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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佔放下酒杯,自顾道:“这半年很少一起出来玩,听说有人背地里埋怨我重色轻友,有这回事吗?”
众人纷纷垂着视线,无人接话,荣慧珊没低头,但也没看正对面的秦佔。
五秒过去,秦佔道:“一个个的干嘛呢,我不是教导主任,没想找你们麻烦,难得有空,大家坐下一起聊聊天。”
依旧是无人回应,秦佔扯起唇角,淡笑着道:“感情每个都在背地里埋怨过我。”
坐在他左右两边的人率先出声:“没有。”
有第一个发声,就有第二个发声,众人都说着没有,秦佔道:“大家认识不是一年两年,没什么不能说的话,能背地里说,就能当面说,要真是我的毛病,我认。”
他这么一说,包间又恢复到落针可闻的状态,秦佔又点根烟,抽了一口才道:“岳圣仪,你说。”
在人群中当了半天缩头乌龟的岳圣仪,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吓得脸色都变了,桌下的手下意识的攥紧,她本能摇头,“没有…”
秦佔道:“别说没有,你要不是对我有意见,怎么会去找闵姜西的麻烦?”
岳圣仪闻言,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说:该来的总归要来,躲是躲不掉的。
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得罪到秦佔头上,岳圣仪六神无主,本以为身旁的荣慧珊会替她出头说话,谁料荣慧珊一言不发,她心里怪荣慧珊,但更想知道是谁把这件事告诉给秦佔的,荣一京肯定不会,他已经打过电话骂了她,会是闵姜西吗?是不是闵姜西在秦佔面前添油加醋,所以秦佔才会这么大动干戈。
在她思忖的过程中,秦佔道:“我问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岳圣仪浑身鸡皮疙瘩泛起,赶忙摇头回道:“不是。”
“那你为什么去找闵姜西的麻烦?”
“…我不是找她麻烦,我就是有些事弄不清楚……”
“你什么事弄不清?”
岳圣仪人生第一次动了轻生的念头,不光是当众丢人,而是秦佔的咄咄逼人,她完全招架不住,直到这一刻她才切身的体会到荣一京说过的话,关她什么事?轮得到她来出头打抱不平?
如今她被秦佔当众质问,荣慧珊就坐在她身边,怎么不见荣慧珊出来替她说话呢?
万语千言,岳圣仪只觉得自己像个傻逼,大傻逼,现在骑虎难下,她怎么能把问闵姜西的话再当着秦佔的面说一遍,哑巴吃黄连,她垂下头,低声道:“对不起佔哥…”
秦佔道:“话没说明白之前,用不着道歉,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我也不可能把你怎么样,我们就事论事,你有什么事弄不清楚,问我也是一样的,我跟你好歹比闵姜西跟你熟,你问,我肯定告诉你。”
岳圣仪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