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闲的,还偷偷记我吃东西的时间。”
秦嘉定道:“为了打你的脸。”
两人一路走一路呛,闵姜西说:“汉城比深城还热,你们自己注意点,火气太大容易自燃。”
说话间,一行人出了冷气十足的机场,一瞬间,热浪冲的人想原地后退,好在车就停在不远处,原打算接一个人,如今接到一个团,闵姜西很自然的对秦佔说:“我跟他们三个一起走,你们两个坐后面车吧。”
秦佔应声,荣一京从旁挑拨,“啧啧啧,看看你这地位。”
秦佔道:“不想坐车,没人拦着你走。”
荣一京说:“不可能,你在哪我在…”
话未说完,秦佔突然转身出黑手,荣一京依旧是早有防备,堪堪躲开。表面上看,荣一京怕秦佔,但细看,秦佔也怕了荣一京,从他单独上了副驾就可见一斑。
荣一京一弯腰,坐进了后面,车上又是冷气十足,他在宽敞的后座伸了伸被蜷了三个小时的大长腿,秦佔开车窗抽烟,“现在民航生意这么好了,头等和商务都订不到。”
荣一京打开天窗说亮话,“丁叮自己出机票钱。”
秦佔闻言,顿时笑得意味深长。
荣一京道:“我要跟你老婆告状,你笑贫。”
秦佔说:“我笑娼。”
“谁是娼?”
回应荣一京的,是秦佔更嘲讽挑衅的笑声。
荣一京靠在椅背上,懒懒的道:“收起你那些龌龊的小心思,嘉定要来汉城,小二眼馋,我能带他们两个过来,单把丁叮留下?严宇一天两三个电话打来磨叽,好像我是监考老师,能亲眼看见丁叮考什么样似的,他不敢见丁叮,让我替他当好人,我纯粹是替亲哥出征。”
秦佔道:“之前不还担心她误会,现在又不担心了?”
荣一京道:“她毕竟是严宇妹妹,我泡也不行,伤更不行,主要卡在她要高考,万一再因为我出个什么纰漏,那我不成千古罪人了,好在这孩子听劝,我跟她说过几次,她也都能听进去,你老婆也说,她这一年很努力,正常发挥,一本没问题,能从个英语发音都发不好的半吊子,到今天,已经很不错了,要给点奖励,人不能一味地压榨,不是每个人都适合触底反弹,尤其对女生,越夸越优秀。”
秦佔说:“现在她考也考完了,没有后顾之忧,万一哪天突然再跟你表白,你又打算用什么方法忽悠她?”
后座的荣一京破天荒的没有马上口吐莲花,秦佔看热闹,“我就说你满嘴的仁义道德。”
荣一京淡淡道:“幸好丁叮没事。”
他声音不大,秦佔一时间没听清楚,“叨叨什么?”
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