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微红,声情并茂。
姜秀兰一脸茫然,就问她,“你谁啊?”
小妇人哭着道:“二十多年前,我还不记事儿,娘就怀着弟弟走了,爷爷奶奶去得早,家里只剩我和爹两个,爹从此一蹶不振,成日里酗酒,一言不合就骂人,好不容易熬到我嫁人,他却走了,临终前让我一定要找到弟弟旭哥儿。”
话完,她一把抹了泪,再次看向姜秀兰,“娘,我今儿来不为别的,只是打听到旭哥儿要成亲了,想来看看,您别赶我走,等拜完堂,我自个儿会走。”
姜旭一张英俊的脸冷沉下来,看向姜秀兰,“娘,我真有个姐姐?”
姜秀兰无语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到底哪冒出来的人啊,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曾经还生过女儿?
这时,肖彻道:“既然是一家人,总不能怠慢了,赐座!”
马上有丫鬟端来一张垫了软垫的圈椅,又扶着那小妇人往上一坐。
姜秀兰郁闷不已,这都叫什么事儿?
冯公公吩咐司礼,“继续拜堂。”
新人刚要齐齐往下拜,先前那小厮又跑了进来,“不好了太太,外头又来了个自称是公子他奶奶的。”
小安子瞪着眼,“你怎么骂人呢?”
“不是。”那小厮涨红了脸,“外头真有个老太太,说是咱们公子的奶奶,听闻公子大婚,观礼来了。”
众人:“……”
姜秀兰:“……”
姜旭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圈椅上那小妇人,吩咐小厮,“把人请进来。”
半盏茶的工夫,小厮就带着了个头戴黑布抹额满头银发的布衣老太太进来。
姜秀兰黑着脸,问她,“你也是来寻亲的?”
那老妇对着她就喊,“秀兰,我知道前些年都是我那混账儿子对不住你,让你怀身大肚地流落在外吃了不少苦,可他现在没了,我一个老人家孤苦无依的,总不能没个人养老送终吧,你可不能赶我走啊!”
众人懵了。
这咋回事儿啊?
先前那小妇人不还说爷爷奶奶去得早吗?咋又突然钻出个老太太自称是旭哥儿的奶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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