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沙哑而沉重的声音宣布。
他们这次召集董事会唯一的目的就是选出代理会长。但前提是现任会长病危而且继承人不明确。
现在继承人都已经在来岛上的路上了,他们这里再怎么开会也已经没有意义。真正的白忙活。
随着散会的人群起身的时候,艾沙发现祖父艾隆并没有和来的时候一样找他一起,而是和其他几名董事在一起有说有笑地离开了。
他的脸色就像外边的天气一样越来越阴沉了下来。没有了利用价值,他就这么容易被抛弃么?
艾沙一边走在大风汹涌的林荫小道上,脑中就像放映幻灯片一样闪过一个一又个的念头。
既然艾云的这一对子女刚好都坐上了最后的这同一班游艇,那要不要干脆让他们无法登岛呢?
他是一个思虑深远的人。很多年以前,他就想象过这个场景。
当他正要接管猞猁集团最大的秘密的时候,真正的继承人正在赶来。这真是一个噩梦。
为了阻击这个噩梦,他在多年之前,就曾想方设法,在每艘游艇上都留下了一点点手段,至少可以阻止游艇在半天内登岛。
刚好在这冬暴之前,阻止对方半天的时间足够了。只要半天的时间继承人无法登岛,后续连续一周的冬暴也将阻隔一切交通。
那时候董事会就不得不再次召开,让他如愿以偿地掌握电离晶核的秘密。
该是他的东西,总归还会是他的。
当决心下定的时候,他打开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另一边的梧松码头上,孟飞终于摆脱了被不断逼问的房间里的沉闷空气,来到海风清爽的码头上。
他深吸了两口。风中充满了海洋特有的腥味。
孟飞抓住艾婷的手把她拉近一点,一起走上云天号。将她的手捏在自己手心有一种说不出的甜蜜感。
现在他牵手已经毫无心理障碍了,可以说跑步进入一垒。
问题是他的男友身份是冒牌的,所以这个行为也可以解释为一种合理的伪装。
这给他进军二垒带来了心理上和道德上的巨大压力,简直不可逾越。
在冰冷的海风中,艾婷脸上的红晕没有退,眼中却闪烁着忍俊不禁的笑意。
“原来你喜欢的是中短发啊。”
孟飞瞥了一眼她的头发:
“我说的是喜欢你这样的发型好吧。”
“但我一直是喜欢留长发的啊。
“是刑侦队要求的中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