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句后,时非晚回了她两个字,便关了帘重新吩咐马夫道:“不必理会。”</p>
“县主……”</p>
然,时非晚不理,那贺莲却巴巴的一直缠着不让她通过。像是时非晚不见她,她便一直不允通行似的。</p>
时非晚不想见,可被她这么一缠,一来一往间也耗费了不少时间。等她把贺莲打发走时,已是半刻钟之后了。</p>
“这贺姑娘怎么这样子。姑娘不愿见她,还巴巴的拦着,真是讨厌。”</p>
一打发走贺莲,流衣便碎碎念了几句。</p>
不过这事虽有些突兀,二人也只当成了偶然事件罢了,完全没往下多想什么。</p>
玉家商铺在京都有许多间,经营项目也横跨很多行业。时非晚要去挑选布料,选的自然不会是昨夜换衣服的那所。</p>
说起来,时非晚今日准备去的那间铺子,与擎王府是一个方向的。从白府赶到那里,需要穿过几条街巷,还需穿过一坐不大不小的石桥。因为这中间,隔着一条运河。</p>
贺莲就是在石桥不远处拦下的时非晚。这会儿打发走了她,车夫重新行车,便哼着歌儿直接往石桥上驶去。</p>
京都繁华,可这条路不是市中,此处人并不多。再加上今儿阳烈,出行人便更少了。</p>
将军府的马车上桥时,桥上还有零零散散的四名行人,间距不远不近。当然,这会儿的时非晚继续画着她的画去了,完全没关注外头。</p>
让时非晚突然停下手中笔的,是车头突然间传来的一声惊叫——</p>
“啊!桥断了!”</p>
四个字,话落时,时非晚都没来得及掀开帘子往外看,就感觉马车瞬间翻了个跟头似的直往下坠。外头,又传来了车夫的惊叫声:“啊姑娘……桥……”</p>
只马夫的声音很快便被吞没了。</p>
车外,那些没有站在桥上的过路人,这会儿瞧往那桥的方向,已是瞬间各种苍白色。</p>
“啊啊啊!佛祖啊!”</p>
他们知道那桥上的马夫为何没有声音了,因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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