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潞州。”</p>
被岑隐忽然问起失踪后的行程,时非晚含糊的说道。</p>
“晚晚离开这阵子一直隐在潞州吗?来潞州途中,怎查不到半分踪迹,后来潞州那么乱……”岑隐继续往下问。</p>
“世子。”时非晚打断岑隐,亮了亮手中的银刃,便当着岑隐的面收在了自己身上。过后一笑,道:“谢谢。”</p>
言落,时非晚侧转了下脑袋,唇竟是忽然轻轻往岑隐唇上覆了去。轻轻一碰后时非晚往后一仰,又重复道:“谢谢世子。”</p>
“……”岑隐身子略僵了一瞬,过后唇边几乎是瞬间便溢出了一抹笑来,忙便回道:“晚晚不必跟爷客套。”</p>
“那便不跟世子客套了。”哪想时非晚还真接了句,接着不带半分含蓄的直接道:“我不想答的,世子爷可不可以不问我。”</p>
“嗯。好,”</p>
本以为岑隐会略迟疑的,只时非晚话落,便见他忙点了点头。</p>
“也不许去查我。”时非晚又说。</p>
“好。”岑隐点点头,一边说着一边用筷子夹起了一块软绵绵的糕点送至了时非晚唇边。另一只扣在时非晚腰间的手轻轻一紧,时非晚便觉耳侧有热热的呼吸散了来:“爷保证,不查。”</p>
一听岑隐应得如此快,时非晚反倒奇怪的抬起眸来,“世子不怕我不安好心么?京都可都在传我与圣莲宫勾结,世子不觉得他们说得很有理,我,的确处处可疑么?”</p>
实话时非晚这会只觉有些捉摸不透岑隐了。她不相信岑隐对自己就不怀疑。若她是岑隐,是任何一个旁观人,也绝对会怀疑起“时七姑娘”的。毕竟,自己诡异的身手以及其他本事,唯有那一条能解释。</p>
就算是齐管家那件事,一声不吭的忽然失踪过后又被发现没被绑架……无上帝视角的情况下,再联系她与圣莲宫的关系,有几个不会去想她乃是自己逃离建安伯府的?</p>
可岑隐,这些事后还能为她来潞州就简直已不可思议了,如今见面他竟一直还没质问过她……</p>
“爷不在乎。”岑隐听她问起,想也没想的,便答道。</p>
“不在乎?”</p>
“就算传闻真是真又如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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