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身份高贵,难道要捡别人穿过的破鞋么?”</p>
“怎么,元帅不信?”时非晚见此心底生出了几分希望。</p>
“像他。”呼延炅视线从时非晚脸上移开,却不知是在对时非晚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嘀咕了两个字。</p>
只他手竟是没有放开她。撕扯完衣服,竟是忽然抓住了时非晚被绑着的腿来脱下了她的鞋子。</p>
再说话时,他语气又带上了那份玩味与不以为意,道:“你这套软甲,确实也只能是擎王府的手笔了,其他人可弄不来这么多的实料。”</p>
时非晚不吭声,只瞧着他的举动。此时她觉自己是想错了。呼延炅虽扯开了她的衣服,可她里边穿了软甲,未显露什么。他的手也没在她身上乱摸过。</p>
时非晚这时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脚上。因着落过水的缘故,她的鞋里装满了水。此时呼延炅将她的鞋脱了,反让她减了几分寒意。湿淋淋的衣服被扯下后,她反觉自己好受了不少。起码那湿衣服披在身上的确不舒服。</p>
只这时,才想着呼延炅许无旖旎之心,却又见他忽然捧起了她的脚来,两下便将她湿淋淋的长袜给脱了下来,视线竟在她裸着的足上定格了会儿。</p>
时非晚忙想往后缩退,只脚腕这时被绑着,绳子一端被他牵着,她完全退不到哪里去。</p>
好在,也正是此时,呼延炅视线移开,终于坐远了她一些,道:“真是会高看自己,不自量力!”</p>
“……”时非晚不觉那话讽刺,只觉松下了一口气。</p>
“这么大个馅饼,你要是受寒发烧给烧坏了,本帅可亏大了。”呼延炅看也没再看时非晚,这时却又道。似在解释着他刚刚的举动。</p>
时非晚一身湿衣,不脱下,的确容易受寒。</p>
时非晚懒得理他,闭上眼,人全倒在了地面上,一边感受起了火堆的温度,一边开始定神修养起来。</p>
呼延炅这时才又瞥看了她一眼:此时此境,满地不平的草木乱石,竟还能睡得下去,此女真是……</p>
怪胎!</p>
时非晚躺下,呼延炅却并无睡意。仍旧坐着,偶尔闭目养神一会,偶又会睁开眼来,往快灭的火堆里添几根柴木,心底骂起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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